终于一个人能睡清净觉了,景玓睡得格外香,连带着做梦都是美好的。
她梦见自己有了贺老三的消息,正兴奋地去往贺老三所在的地方。
可就在她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周围突然起了一层雾气,厚重的雾气不但让她迷失了方向感,甚至让她连腿都迈不开了……
“啊!”她拼命叫唤,这一叫直接让她惊醒。
然而,当睁开眼的瞬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比做噩梦还激动,“你……你不是走了吗?”顿了一下,她双眸大瞪,怒不可遏地道,“夏炎雳,你发什么疯?把穴道给我解开!”
“哼!”男人冷哼,非但没听她的话,反而还拉开了她的腿。
“你……”景玓激动得想骂人,但他又快速点了她的哑穴。
接着就听男人冷硬的声音传来,“把身子给了杜元然,是吗?那本王就亲自验一验!”
景玓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僵硬的身体都止不住颤栗。
她说自己现在已不是完璧之身,只是为了让他嫌弃而已。只要他嫌弃,便不会再纠缠她,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想睡她。
毕竟像他们这样的男人,谁能接受婚前失贞的女人?
然而,她做梦都没想到,这男人如此变态!
明明已经被气走了,可他竟又跑回来,还要验她身……
验身!
成年人了,这身要怎么验,她能不知道?!
可她现在动不了、说不了,别说反抗,就是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扯下她裤子——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笼罩着她。
自诩强大的她在这一刻忍不住飚泪。
片刻之后,男人愤怒的声音传入她耳中,“死女人,你竟敢骗本王!”
暴打钰王
似是要她给说法,他随即解了她身上所有的穴道。
然而,景玓一言不发,只推开他,然后默默将裤子、衣裳穿好。
“你做何?”看她穿得齐整,夏炎雳一脸的不解,不知道她要做何。
可景玓仍旧不予理睬,下床后开始把床幔撩到头尾两侧。
夏炎雳越发不满了,“你这是作甚?”
‘啪’!
突然,一记清脆的响声落在他脸上。
“你!”火辣辣的痛意让他蓦然失色,捂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你这是第几次对本王动手了?景玓,本王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本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老娘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景玓忍无可忍地吼出,飞起一脚凌厉地踹向他。
那一巴掌夏炎雳挨了,可发现她满身暴戾气息后,他眼疾手快做出了反应,在床上翻了一圈躲过了她那一脚。
但景玓可没打算放过他,接着拿出鞭子,对着床上的他一顿猛抽——
“唔!”闷痛声从男人嘴里发出后,随即便是他暴怒声,“死女人,你敢拿鞭子抽本王?信不信本王弄死你!”
关键是那条鞭子还是他送给她的!
如今她却用他送的东西对付他,他能不吐血?
他抓了狂,可景玓也没收手,甚至下鞭子的力道更狠、更快。
床就那么大一点点,要在床上施展武艺,那就如同螺蛳壳里做道场,根本打不开场面。夏炎雳连挨了两三鞭子,知道她是动真格后,他便开始上跳下窜躲避,既像猴子又像小丑,可谓是既狼狈又滑稽。
“死女人!给本王停手!”
“听见没有!本王让你停手!”
“唔!”
“你再不停手,本王弄死你!”
可他越是叫嚣威胁,景玓越是抽打得厉害。就如同他欺负她时一样,她越挣扎他越是过分。眼下总算能报仇了,她想到这数月因为他而受的伤和委屈,她就恨不得将他活活打死!
管他是不是龙种,他现在在她房里,她弄死他后就说是他轻薄她在先,她出于反抗才失手杀了他,大不了他死后她陪葬!
到时她穿一身红衣,变成厉鬼,定让他做鬼都不得安宁!
房间里,鞭声、吼声交织在一起,穿破房顶,在漆黑的夜里很是惊人。
香杏、柳妈、福妈以及同她们住一起的白芍都听到了动静,纷纷跑来查看。
透过窗户看到房里的情景,香杏、福妈、柳妈吓的直接腿软。还是白芍最为镇定,忙给香杏说了句悄悄话。
香杏跌跌撞撞地跑了。
不多时,她返了回来。
身后多了一个人。
景炫一脚将房门踹开,看到屋里的场面,心脏都险些漏跳。
“玓儿!”他飞奔过去,一把将景玓的手腕捉住。
此时的夏炎雳已经没力气蹦跳了,在床上翻滚着,见景炫来,他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带着一身伤跳下床,蹦到景炫身后,指着景玓恶狠狠地告状,“大公子你来得正好,这死女人要谋杀亲夫!”
景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