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看见师父烧了一本毒经。”简连漪看着楚时渊离开的背影,心中慌乱,暂时顾不得其他,焦急说道。
楚时渊停住脚步,再次转身看向简连漪,说道:“什么毒经?”
简连漪说道:“上面记载了各种各样的毒及其解法,当时师父离开后,我将那本未完全烧毁的毒经又从火里给捞了起来。师兄和师父都不知道此事。”
药王谷之所以会涉猎毒,和当初袁承霁的师母的死有关。袁承霁的师父让袁承霁和简连漪对毒方面也涉猎,本来是想让袁承霁和简连漪有自保能力,不至于像袁承霁的师母一样惨死。
但是后来袁承霁的师父又觉得他们身为大夫,对毒涉猎太深也不好,这才烧毁了那本毒经,不想那本毒经却被简连漪给发现了。
楚时渊说道:“那本毒经现在在哪儿?”
“在粼山。”
简连漪见楚时渊似乎不相信她的话语,她解释道:“当初我被简府接回去时,我留了几本医书在楚伯母那儿,本来是准备有机会再去取。”
见状,楚时渊也想看看简连漪口中的那本毒经究竟是什么样的,他抬脚准备离开大牢。
简连漪看着楚时渊对她毫不留恋的模样,到底忍不住不甘心说道:“你今日来见我,只关心沈笙卿的事情,莫非你想着和沈笙卿重修旧好?但是你别忘了,除了她现在已经知道的事情,那件事情,她还不知道吧,她若是知道了,她会不怨恨你?”
简连漪见楚时渊的脚步缓了缓,她的泪水落了下来,哽咽说道:“我比沈笙卿还要喜欢你,若不是我小时候流落在外,我的身份应该比她还要尊贵,受皇家青睐的人也应该是我……”
简连漪的泪水越流越多,最后自然也没有听见楚时渊的回答,因为楚时渊已经离开了大牢。
其实楚时渊不回答,简连漪也知道答案。当初沈笙卿还没有出现时,他让她提她帮助楚母的条件,她曾经想让他娶她,可是他拒绝她了。后来她才让他帮她寻找亲人。
曾经她以为楚时渊对沈笙卿和她一样,他不会喜欢上沈笙卿,可是现在,他是喜欢上沈笙卿了吗?
明明知道没有可能,她还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初她没有流落在外,楚时渊当初娶的人是她,她是不是也有可能成为楚时渊心里的那个人?
……
楚时渊一边走,一边想刚才简连漪那句沈笙卿会怨恨她的话语。
简连漪不知道,沈笙卿现在连怨恨都不愿意给他。如果有可能,沈笙卿应该宁愿没有认识他。
可是若是简连漪口中的那件事情被她知道了,她应该还是会怨恨她的。
她和他之间哪里能够扯平,自始至终都是他欠她。
孟书达还在大牢门口等楚时渊,见楚时渊出来,他说道:“问得如何?有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楚时渊看向孟书达,说道:“我要去粼山见母亲,很有可能师兄会来大牢见简小姐,会需要你帮忙。”
孟书达虽然不明白之前楚时渊还说要向简连漪询问关于沈笙卿的事情,这会儿怎么又要去粼山见楚母了,他听见楚时渊的话语,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牢里的。”
见状,楚时渊也不再和孟书达多言,他离开大牢后,去了粼山。
◎她都是我唯一的妻◎
粼山距离京城比较远, 楚母身边的人又都是楚时渊信任的人,没人敢在楚母的耳边嚼舌根,因此楚母还不知道楚时渊和沈笙卿已经和离了的事情。
不过纸包不住火, 以沈笙卿和楚时渊如今的关系,楚母迟早有一日会知道此事, 再加上简连漪的事情, 楚时渊有意亲自告知楚母。
“你今日怎么来了?笙卿没陪你一起?”身穿翡翠色衣裳的妇人见楚时渊进来, 眸露诧异。
顿了顿,楚母又说道:“连漪似乎也好长时间未来见我了,她是不是在简府受欺负了?”
楚母叹气,说道:“我当初让连漪莫回简府了,就在粼山陪我,可是她不愿意。连漪毕竟在外面多年, 哪怕被简府给认回去了, 简府不一定会真心接受她。你能否和笙卿说说,让她多帮衬连漪,莫让连漪在京城被欺负了。”
楚时渊听不下去了, 也顾不得楚母的身体, 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说道:“母亲,笙卿和我和离了, 你别再麻烦她了。还有简小姐, 之前我遇刺有她的手笔,她还涉嫌谋害朝中的另一位官员,如今已经被关入大牢, 母亲别再为她挂怀了。”
听见楚时渊的话语, 楚母一时不知道是楚时渊和沈笙卿和离的事情让她更震惊, 还是简连漪居然犯了如此大的罪行更让她诧异。比起简连漪,显然楚时渊这个儿子对她更重要,楚母蹙眉说道:“你怎么会和笙卿和离了?你和笙卿和离,是你的主意?”
虽然她常年居住在粼山,和楚时渊与沈笙卿见面的机会相对比较少,但是当初是沈笙卿主动要嫁给楚时渊,她也看得出来,沈笙卿对楚时渊用情比较深,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