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眼角也微微湿润。 不可置信。 他慌忙地抬头想要去摸眼前人的脸,还没碰到,又被那人死死握住手。 继而手心湿润,下了一夜的雨。 陈时忽地哭从心来,本想和沈卿池说些什么。 但全部的话语,全部的空气,全部的呼吸都被抢夺了去。 沈卿池不让他开口。 缄默如陈时,他从不曾言语自己的痛楚。 他将一切都归咎于天道,故而一直走,一直走。 西洲不下雪,却寒凉的比霜雪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