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无果,姜晚吟连续喝了五年的避子汤,如今要孩子很艰难。
“听闻前几日上京来了个蕲州名医,回头让范大人去寻寻。”姜妧轻拍她后背。
姜晚吟扯出笑容,“瞧瞧我,来看你与孩子,却反倒让你安慰了一番。”
她截住话头,垂眸将襁褓褶皱抚了又抚,喉间哽咽未发出半点声音。
在范家,她除了范漾再无旁人,她嫁过去时,范漾的两个儿子,一个已经五岁,一个三岁,正是记事年纪。
知道她不是亲生娘亲,孩子们虽不失礼数,却总似隔着层薄纱,待她与待亲祖父母终究不同。
尤其每逢家宴,看到孩子们与范漾以及祖父母嬉闹,她总觉得自己是容不进去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