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让他带着大夫在码头候着,旁的一概未提。
休息了两日后,便准备乘马车回京。
姜妧身体的不适缓解了许多,可还是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东西,偶尔还会干呕。
她整日心不在焉,神情恹恹的,满心都是忧愁烦闷,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上马车前,姜妧环视了好几圈,始终没有看到阿献的身影。
谢岑站在不远处。
一瞬不瞬凝着她,心口沉坠的厉害,心脏每一次跳动都扯着密密麻麻的涩疼。
这两日她闭门不出,唯一一次出门,还是因为忍不住去问了范漾,姜献的下落,被范漾随意敷衍了过去。
谢岑漆眸沉沉落在她身上。
“妧妧在找什么,可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