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潮道:“我还没吃早饭呢。”说着他偏过头,不去看太叔奕,“我现在生气了。”
看着一脸孩子气生气的容潮,太叔奕眼底含着淡淡的歉意,正欲开口,门外传来几道敲门声。
是薇苒。
薇苒得到容潮的回应,推门而入,看见太叔奕倒是没有意外,反而对他们二人白日里关门有些不理解。
容潮没有多言昨日他们走后发生的事,薇苒对此也并不是十分关心,屋内一时间有些安静。
容潮见薇苒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太叔奕,不自的心情更加不顺,索性起身打算去看一眼那位师侄的伤势如何。
见容潮要出门,薇苒连忙跟上,太叔奕没有紧跟着,与他们隔了一段距离。
薇苒凑到容潮身侧,小声道:“你与秦观是兄弟吗?”
容潮知她对此产生疑惑是因为他们都用了“秦”姓,入劫后又相伴渡劫,这才怀疑他们的关系,容潮瞥了她一眼,没什么态度,淡淡道:“我们长得像吗?”
薇苒仔细回想,摇摇头,带着羞涩问道:“那你与秦观这般亲近,不知……你可知道秦观是否已有家室或婚约?”
容潮闻声一怔,随即坦言道:“你喜欢他?”
薇苒闻言白皙的面颊染了潮红,从前她总是听见老人们说一见钟情,她却不信,几百年过去,她从未想过,她会在酒楼对这位陌生的公子一见钟情。
一无所知,却一心沉陷。
昨夜她故意扭伤脚踝,不曾想秦观竟愿意使用灵力为其疗伤。
族人们一直夸赞她容貌清丽,举止端庄,曾经那么多男子向她表达爱慕,可她都没有感觉。
而秦观在渡劫中,在仅有三次灵力使用次数的情况下,还愿意花费一次灵力,只为为她治伤,必定是因为是她,她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容潮见她微微点下头,突然止步,片刻后他眸光一转,两颊梨涡若隐若现,神神秘秘对着薇苒小声道:“那可真是可惜。听说他丈母娘家势力可大了,修道界乃至六界都敬上三分。定然不可能允许他再纳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