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江问樵要笑不笑,“什么脾性?” 陆熹年瞥他,“你我半斤八两。” 江问樵耸肩,看向窗外很快被大雪覆盖的纸团,轻啧,“可惜了。” 只不知感慨地究竟是何物。 两人静静赏雪,忽见一道身影冲进院子,飞快向书房跑来。 女孩披着一件红狐裘,在漫天遍地的风雪中格外引人瞩目。 江问樵看过去时,房门恰好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