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自己。
他拦腰将她抱回床上,欲望遍布的眸子紧紧凝着她,凶猛地吻着她的小嘴,大掌流连爱抚着她白嫩柔软的娇躯,顺着腰际线缓缓向上,揉搓着柔软的乳房,掐住奶头,拉扯揉弄。
她战栗着的身体,被他按住,声音沉得厉害:“表哥谈过的女朋友比你走过的桥都多,以后不许跟他走那么近了。”
胸前被肆虐的乳头酥麻酸胀,蜜穴里涌出蜜液,身体又软又骚,想要被插入。
“我”
沉宴手指捏住她的下颌:“为什么跟他走那么近?”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进门时问的那句解释,他是吃醋吗。
“你吃醋了?”她扬起小脸轻语,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的面部,渐次逼近:“不要试图用别的男人来刺激我,后果你承受不住。”
酥麻感直冲大脑,她躲了躲,下一瞬他的手指摸着小穴,拨开花瓣,感受到温热,他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眼睛,手指猛地刺了进去。
“啊”她仰头,抓住他的胳膊,试图缓解异物感带来的酸疼。
“乖的里面这么紧,只能给我一个人。”他低喃着,迷离的眸子凝着她,唇瓣压在她的耳边,“这里,只能我舔,只能我的鸡巴才能进去,听到没?”
她身体缩了缩,手指在她身体里蠕动,她闷哼了声:“那你呢?你要我绝对忠诚,你呢?”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唇,攫取着她的舌头,口津交换,发出色情暧昧的声音。
她耳朵发烫,酥麻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明明刚才冷的要命,这会却汗水淋漓,她颤着声音:“我们之间不对等的关系,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情侣。”
沉宴的眸子微微抬起,手指从她阴道里拔出,起身快速脱了个精光。
他身上有着沐浴后残留的清香,她揪住被单,咬着唇,倔强地看他:“男人在床上说爱,都是骗女人上床的。”
沉宴又气又好笑,他回来匆忙洗漱换好衣服,外面下雨了,他担心她会淋雨,饭都没吃,拿了伞准备去接她。
结果——
她说我们关系不对等。
是不对等。
他快把心都掏给她了,她还不愿意迈出一步。
坚硬灼热的肉棒抵住她柔软湿热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浅浅进出,他克制着,压抑着:“这几天,你压根就没想怎么接纳我吧?”
龟头戳着阴蒂,刺激得她身子乱抖,她挣扎了下:“你不是一样,说爱我,却不回复我消息。”
他压住她乱动的胳膊,揉捏住乳房的手顿了顿,亲吻着她的唇:“手机昨天早晨摔坏了。你给我发消息了?”
她不领情:“都是借口。”
沉宴觉得女孩子作起来可爱又难缠,他沉了沉身子,她拧着眉,抓住他的胳膊,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出去疼我疼你不要进去了”
龟头被紧致的甬道死死地抵住,不知是在往外推,还是往里吸。
他热烫的呼吸吞吐在她脸上:“乖,让我进去。”
她呜咽着摇头:“疼沉宴好疼一点也不舒服”
他眸光微热,吻着她呜咽求饶的小嘴,低低道:“乖,这根鸡巴以后只是你一个人,舔逼只给你一个舔,忠诚只给你。”
范思思:“!!!!”
她的身子逐渐变得柔软,紧紧揪住他胳膊的手指松了松。
穴里流淌的淫水充分,他咬了咬牙,用力挤了进去,全然贯穿——
撕裂般的疼痛袭击着她的灵魂,她尖叫了声,粉嫩的脸蛋上布满汗水,颤抖的身体被他压住。
“啊好疼沉宴你骗我”
沉宴觉得好笑,他骗她什么了。
坚挺炙热的肉棒埋在她的穴心,他倒吸了口气,紧致的甬道如同万千小嘴吸吮着他敏感的龟头,他气息凌乱,缓缓蠕动着。
“乖,我慢点,等你适应了再做。”
她脸上发热,想起了陆庭浩的话,抬手抱住了沉宴。
“沉宴,你为什么要跟我上床?”
“不是上床。”他逼近她,热气在她唇瓣上游走,“是做爱,喜欢你才会这样。”
他身下挺动得缓慢,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落在她的额头上,看得出来,他很克制。
“现在好点没?”他低哑地问她。
她被汗水浸湿,贯穿在身体的性器硕大滚烫,撑着她的小逼。
疼痛占了绝大部分,剩下的酥麻感,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他呼吸粗重:“你太紧了,夹得我很疼。”
柔嫩的乳房被他肆意揉捏,湿热的吻绵延在把白皙的脖颈处,扣紧她的腰肢,从慢到快的律动。
她嫣红的小嘴微张,声音颤抖:“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