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随身背着小药篓,弯下腰将里面的药枕拿出来放在桌案上,余光微微一扫已经凉了的茶水,愣了下。 这杯茶自己不是没喝完吗,怎么见底了? 茶叶都没了。 姬恂歪着头注视着他,眼神带着刻意收敛却无果的侵略性,直勾勾的,说出的话却是温和无害,带出一股清甜的茶香。 “半月前发水时似乎是在深夜,神医有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