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望着他柔媚的脸庞,哥儿里出众的身段,吸了口气道:“从明天开始,主子不能离开老奴的视线半步,跟三皇子会面,也不能再做那事!”
楚含云:“要是……三皇子寻我……”
“也不见,”赵嬷嬷一字一句地道,“一切事情交由老奴做主,主子只需要知道,老奴不会害您。”
楚含云张了张嘴,觉得不妥。
但是他是吃赵嬷嬷nai长大的,赵嬷嬷一动真火,他也有几分怕,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乖乖地坐到椅子上,让赵嬷嬷把他遮掩在孕痣上的东西擦掉。
只见眉尾那颗原本圆圆的孕痣,不知何时变成了花苞绽放的模样。
赵嬷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厢房与卧房隔着一段距离,仆人们又被赵嬷嬷打发到院子外边去了,所以不管是厢房发生的事,还是卧房里的那点细微的动静,都掩在了各自的房屋里,无人知晓。
歇停了的楚含岫半靠在被子上,跟昏暗的床帐里的赫连曜一样,平复着呼吸。
就是……
赫连曜的身体明显比他差多了,他已经恢复了,赫连曜的呼吸还有些沉。
楚含岫想了想,给他盖好被子。
在昏暗的床帐里将声音微微压低,装出楚含云的声音:“郎君,我先去净室洗漱洗漱,要我让郎君的人进来伺候郎君?”
边说,楚含岫边列出了要是蘅霄院那边的人来,该如何应对。
窝在被子里边最安全。
他顶着侯夫郎的名头,谁还能掀他被子不成?
当然,先去洗漱这句话是是说辞。
他一出去就直接回存曦堂了,再进来的是他那大哥楚含云。
不止今天,以后每一次两人做完这事后,他都会提前开溜。
躺在床上的赫连曜连头都没动:“不用。”
“是,那我就先去了。”这正和楚含岫的意,麻溜地穿上里衣和亵裤,从他的双腿上边迈过,拉开床帐下了地。
从他们办事开始,就一直在屏风那儿监视着他的钱么么听到动静,估摸是了事了,端着蜡烛走近几步:“侯夫郎,您慢些,外边更深露重,披上披风吧。”
监视楚含岫这几天,钱么么早就看明白这位含岫少爷看着和侯夫郎有八分像,其实多看两眼,两人的差别可大了。
单论皮相,这位含岫少爷就比侯夫郎更盛。
更别说这位含岫少爷眉眼之间有股子少年的英气,美丽而不娇柔,皮肤更白皙,犹如温润的暖玉一般。
这会儿刚经了圆房那事,眉眼间有了一些变化,连他这个老么么都有些口干舌燥,移不开目光了。
刚才又是出力,又是用异能,有些疲累的楚含岫察觉到他的目光,但没在意,只想赶快回到存曦堂好好睡一觉。
突然,就在他走向连通存曦堂和落云轩的那道小门的时候,看见楚含云一副刚刚沐浴过的样子,站在四五米处的台阶上看着他。
头顶的灯笼明亮,把楚含云眉尾处的孕痣照得清清楚楚,已然是花苞绽放状。
楚含岫心头闪过一个念头:“这孕痣,做得挺真的,恐怕都没人能看出是假的。”
“他的脑洞要是大一点,可能就认为楚含云牺牲得那么大,找人那什么……咳咳咳……”
他对着楚含云颔首,就算打过招呼了,带着钱么么直接回存曦堂。
反正他现在扮演的是被强按头喝水的牛,还不许有牛脾气了?
异能消耗一空,体里不剩多少,他不想跟楚含云你来我往一番,才回去休息。
楚含云差点儿被他没有尊卑的模样气得让人把他拦住,但是想到现在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只能恨恨地忍住,在心底想着以后好好收拾他!
楚含云和赵嬷嬷掐着洗漱需要的时间,才绕去净室那边,走进卧房。
床上躺着的赫连曜,已经让蘅霄院的两个健仆为其洗漱了,穿着干净的里衣躺在床里边。
圆房时昏暗的屋里现下燃了四根蜡烛,十分明亮。
楚含云望着削瘦至极,也难掩俊美的赫连曜,想起刚才楚含岫还与他做了那事,忍不住咬着后槽牙,装作娇羞的问:“郎君,刚才……可满意?”
一次圆房,耗费了大半精神的赫连曜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沿的夫郎。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夫郎胆子颇大。
赫连曜不好再冷着面容,“嗯”了一声,“安置吧。”
楚含云的手狠狠攥住手底下的被子,赫连曜嗯什么?
那个卑贱的庶出哥儿让他满意了?!
他怎么能满意!!!
要不是赫连曜在这儿,楚含云已经把卧室里边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楚含云努力维持着神情,对屋内的赵嬷嬷和丫鬟银珠道:“熄灯,安置。”
第二天天还没亮,赫连曜就醒了。
自从坠马过后,他的筋脉因为暴虐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