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气得肚子疼，“是双性。”
“两套生殖系统同时发育的？”
“不清楚”
“第二性征是哪一个？”
“男吧”
“哦，那你心理性别也是男？”
“嗯”
“天生的？还是你妈妈乱吃药？”
“我、不知道。”
“你真不了解你自己。”
他似乎不想继续问了，又拿起注射器，礼貌一笑：“猜猜你有多大的可能会死？”
姜澈已经看遍了这个房间，这个人看似不着调，实则已经将他所有的退路都斩断，他现在只是一只躺在实验台上的兔子，任人宰割。
他没有办法逃掉，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他一脚，他突然冷静了，看着肚子，“50％。”
对方笑了笑，调整好药量，“废话。”
针头快要扎进皮肤，他突然又停手，放下注射器，姜澈一动不动，连脚都没有收回，依旧放在他手边。
“你听，另一只小兔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