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着庆幸的话,她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根本止不住。 燕徽柔想要抱抱江袭黛,但是又怕把好不容易退烧的她再次传染些什么别的现代病毒,只能抑製住这种衝动,坐在一旁擦眼泪。 “不过是一场小疾。怕什么。”江袭黛翻过脸来,神情倦怠:“别哭。哭得像只花猫。” “对我研製的新药?这般有效么。”江袭黛有点意外:“没成想那群白衣服还有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