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片叶,覆在泥土上了无声息。 微小的情绪百折千回,仔细想想,还是没有必要了。 所以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现在也好。” 燕徽柔低眉温和地笑了笑,把话接上。想起先前说自己是不是早先年见过她的话,实在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江袭黛问,怎么可能? 的确不可能更早一点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