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喂你吃好不好?”
“哥哥……”
风荷放下手中的汤匙,与碗沿的白瓷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走过去,那小郎君正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将脸深深埋在双臂撑起的小小世界里,她也与他并肩坐下,靠在他身上。
雪声窣窣,一室阒然。
“卫漪,其实我看不见,也没关系的。”
她轻声道。
“我能0到你的脸,能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的怀里很香很暖,知道你的嘴唇是甜的,软的。还有,你的身t,我知道每一寸抚0起来是什么样子,我亲你的时候你总是心跳很快,我吃掉你的时候,你会微微地发抖,我咬一咬你,你又会变得好敏感,把我整个都撑满了……”
她侧身抱住他,在他耳畔小声道:“每次你都会s好多jg水在里面,顺着我的腿往下流,身上染的全是你的味道。”
“还有这个铃铛,你动的时候它也跟着叮当响,和你说话时的声音一样好听,我很喜欢。即使我的眼睛看不见,可这些我都感觉得到,是不是?”
“是……”
他终于肯开口说了一个字。
同时,她也听见了他的低泣,无声的、隐忍的。
他回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间,“姐姐……”
“好久没有听到你叫我姐姐了。”她r0u着他的头发,柔柔道:“小狗小狗,不要哭了,我亲亲你。”
她的吻落在他眼角,将那泪痕拭去,轻得如一袭春风。
她将手放在他心口。
“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小郎君,要好好的,不要再病下去了,好不好?”
“好。”
风荷把她的小郎君拐上了榻,伸出手道:“把你的手给我。”
他乖乖照做,nv郎又道:“还有一只。”
两只手都被她握住了,然后高高举过头顶,压在枕上,她笑道:“捉住你了,小狗。”
少年任由她压着,眼圈红红的,被泪水浸过的一双墨眸水光潋滟,偏生皮肤又冷白如瓷,漂亮得宛若山野jg怪。他一瞬不瞬地望着nv郎,眼中雾气绕了几绕,凝作莲池中朦胧迷离的清霭。
“姐姐。”
她的笑太明媚,他看痴了,短暂地忘却了积微成着的心病。
“是谁的姐姐?”nv郎垂首,在他耳边温声软语道。
“小狗的姐姐。”
“那小狗会乖乖听姐姐的话吗?”
“会。”
“好乖的小郎君,我亲亲你吧。”
她轻轻在他唇上蹭了蹭,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吻,小郎君急切地贴上去,她却又毫不留情地离了他,逗弄他:“求姐姐亲你。”
“求求姐姐。”
风荷又笑了,“这样说可不够哦。”
小郎君很急切,可是又笨拙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会用最朴实无华的话来恳求着nv郎:“全天下最漂亮的nv郎,来亲亲你的小狗,他很乖,疼一疼他吧,姐姐……”
他真的好乖,可是风荷并不打算就这样满足他,而是将粉唇印上他的下颌,轻轻咬了咬,并不疼,却让他委屈地低哼一声。
“别咬我……”
他想要亲她。
可她的吻却顺着往下落,擦过脖颈的肌肤,落在凸起的喉结上,他天生一副姝丽颜se,唯独这儿昭示着属于少年男子的英气,犹如清溪中立起的山石,轮廓流畅,清亮、g净。
nv郎张开嘴hanzhu它,舌尖由上而下轻轻扫过,他坚守的理智顿时溃不成军,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
“姐姐,别咬……”
风荷从他颈间抬起头,松开了压着他那只手,解开自己腰间的束带,将他的手腕系在一起,“小狗,不许乱动,听到了没有?”
“不动……”
他任由她摆弄,声音颤抖得厉害。
她解开了他的衣裳,露出轮廓分明的锁骨和x膛,与外面的雪一般冷白清瘦,她低头去t1an他的rujiang,将小小的一粒含在口中,舌尖绕着它打转。他的口中溢出难耐的欢愉声,染了q1ngyu的低哑,“姐姐……”
nv郎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甚至去吻他的腰,在上面留下嫣红的吻痕,恍若红梅落在雪间。
她玩够了,才在他耳边道:“小狗小狗,你喜欢姐姐亲吗?”
“喜欢。”
他急切地去寻她的唇,可她却笑着躲,“不许乱动!”
她像个小妖jg似的诱惑着他,“小狗,你y了吗?”
雪白的耳尖红透了,他低声道:“嗯。”
“不许说‘嗯’,你要把它说出来,说给姐姐听呀。”
“姐姐,我很难受。”
nv郎揪住他的耳朵,声音略略高了一些:“你不乖了吗?那姐姐不疼你了。”
“姐姐。”他羞极了,磕磕跘跘道:“姐姐,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