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理磨得发红,很是可怜。 可此刻已顾不得那么多了,盛拾月的注意力都被拉扯到别处,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处就是她无需操心太多,完全由另一人支配。 被链子束住的手被扯着往上,几乎要贴近,却又隔着一段距离,无法触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隐隐感受到些许潮湿。 “呆子,”宁清歌突然出声嗔道,语气终于有了些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