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杜鑫扬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十一个半月了。
孕晚期的肚子本就一天一个样。他这胎怀的位置靠后压迫了腰,这两个月常常疼的他不敢起床。更别说杜鑫扬本就不爱运动,运动的少了,肚子自然长得更快了些。
本来位置靠后的应该比正常孕夫看起来小些的肚子。但是缺少运动又再加上两个月的延产。现在看来都快要赶上双胎足月的肚子了。
付安澈当然也发现了这些问题,这些日子每天给杜鑫扬布置了运动任务。
今天外面天气不好,付安澈就没再带杜鑫扬出门散步。带着杜鑫扬在家爬起了楼梯。
杜鑫扬今早是被肚子一阵阵紧缩的闷痛给痛醒的。
他睁眼顺了会儿肚子就没再痛了,他也就没有在意。
没想到吃完早饭,走起楼梯来,肚子就又疼了起来。
杜鑫扬捂着肚子呼痛。跟付安澈撒娇说肚子疼。但是他之前为了不想运动说过太多次肚子痛的谎话,所以他说肚子痛,付安澈根本不信,只当他又是说谎想逃过运动。
除了肚子疼,孩子也一个劲儿的往下钻。杜鑫扬捂着发胀的腹底他猜他的腹底一定是红彤彤的一片。
“老公,老公,呃啊,我真的走不动了。宝宝,宝宝在往下钻。哈啊,他,他好像要出来了,呃啊……”
随着杜鑫扬的一声痛叫,羊水也流了一地。
杜鑫扬好像听到“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他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向付安澈,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剧烈的疼痛就从腹底炸开。
“呃啊啊,老公,哈,我,我破水了,唔额,宝宝,宝宝要下来了……”
付安澈这才意识到刚刚杜鑫扬不是在装不舒服躲过爬楼梯,是真的肚子疼要生了。他想抱着杜鑫扬回卧室,但是手刚刚搭到杜鑫扬腿弯上就被杜鑫扬拦住了。
“呃啊,老公,你先别,别动我扶我坐一下,我,哈啊,我不敢动,他,他一直往下钻。”
付安澈听完赶紧慢慢扶着杜鑫扬慢慢坐在楼梯上。
杜鑫扬手扣在后腰托腹带的扣子上,确怎么也解不开,只好再向付安澈求助“老公,哈啊,帮我,帮我解开,呃宝宝,宝宝在往下走,他挡着,呃,挡着下不来。”
付安澈听闻,赶忙去解扣子,三下两下就将托腹带解开了。
他带着歉意的吻了吻杜鑫扬的额头。杜鑫扬抬脸勉强对着付安澈扯出个安抚的笑。
两人在楼梯上坐了一会待到阵痛稍缓。付安澈半扶半抱的将杜鑫扬弄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付安澈本想找手机叫医生来,却被杜鑫扬拦住了。
杜鑫扬扯着付安澈找手机的手,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撒娇道:“老公,我想自己生。要老公帮我接生,不要医生。”
两人在杜鑫扬怀孕期间都学过不少孕产知识,应付正常的生产肯定没问题。但是杜鑫扬的情况并不正常。他吃了延产的药物,宫口本就比正常生产开的慢些,更别说孩子在他肚子里还多待了近两个月,比足月出生的孩子个头还要大上一些。
付安澈本是不同意的,确抵不过杜鑫扬的弱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
虽然羊水破了,但是杜鑫扬的宫口确因为延产药的关系,几乎没怎么打开。
孩子在肚子里多憋了两个多月,自然是十分不满,此时正死命的往下钻,怎奈通道没打开。这样除了给杜鑫扬造成痛苦外,没有其他任何作用。
杜鑫扬在付安澈的指导下努力调整着呼吸想要缓解疼痛,确没什么效果。
“唔…,老公,宝宝一直往下钻,肚子下面好胀,哈啊,要涨破了,唔啊…痛啊…”杜鑫扬两手捂在泛红的腹底上痛叫。
付安澈弯腰抬起杜鑫扬的腿探了探宫口,从刚刚开了两指,与半小时前付安澈查看时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付安澈眸色暗了暗。正在痛呼的杜鑫扬似乎也查觉到了不对劲。他强撑着抬起半边身子,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里满是痛色,“呃唔,老公,我开了多少了。什么时候能生啊,太疼了,哈啊……”
付安澈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又探了探杜鑫扬的宫口后开口安抚道:“宝宝,再坚持一下。老公当时学习的时候不够认真,现在要去给医生打个电话求教一下。老公马上就回来,好吗?”
杜鑫扬听着付安澈温柔的话语愣了愣,他的印象里付安澈好像很少这么温柔的跟他讲过话。他捂着胀痛的腹底乖巧的点了点头。
付安澈这通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毕竟杜鑫扬的情况复杂,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说的完的。当他打完电话再回到卧室时,只见到杜鑫扬脸色涨红,两手放在腹顶往下推着使劲。
“嗯…哈啊,呃啊啊,快出来啊,好憋,哈啊,好憋,唔额……”
付安澈快步上前,只见杜鑫扬的肚子比起十分钟前,好像更下坠了一些,整个腹底被涨的发红,穴口却迟迟不开。
付安澈安抚了杜鑫扬几下,探了探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