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听到苏晚桐的声音,童依心底闪过一抹失落。
“是我就不高兴,你也不爱我了!”
她把手机拿离耳朵,动手找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行,玩,现在就走!”
童依向来拿苏晚桐没有办法,医者不自医,昨天还提醒自己一个男人不玩第二遍,可实际上她才是重蹈覆辙的人。
但姐妹嘛,不听劝才是真闺蜜的基本操作,比如苏晚桐劝不住童依炸鱼塘,童依也劝不住苏晚桐放下心底的人。
她们坐上高铁已经是下午三点,童依看着空空如也的对话框,突然蹦出来一句:“你说他不回消息是在干嘛呢?”
“啊?谁不回你?上周的小狼狗?前天的中央空调?体院八块腹肌的弟弟?”
“你范围有点大,我很难猜哎。”苏晚桐挑着眉,见童依没说话,开始认真起来:“该不会是……许柯吧?”
她的表情和昨天知道童依闪婚时一模一样:“你疯了?”
“我感觉他变了。”一想起晚上的失手童依就来气,“之前亲他,他虽然会闪躲但也不会拒绝啊,昨天竟然不让亲!”
“昨晚?”
“两张床。”童依戳着她脑袋,“想什么呢!他正经的很。”
怎么听着她还挺遗憾的?苏晚桐试探着问:“宝,要不咱换个男人玩?”
毕竟,她是真的害怕童依把自己玩进去。
“我不!”童依红唇妖艳,笑得势在必得,“这个男人我一定要玩明白!”
许柯嘛,五年前还没有下海养鱼的自己追了半个月,就乖乖低着头任她揽住脖子胡乱亲。五年后虽然有点难搞但依然青涩,她能把人勾到手一次就能勾到第二次。
童依如是想着,直到跟苏晚桐下了高铁去酒店时,看见熟悉的男人跟个陌生的女人进了同一间房。
捉奸
她一个海后,被自己的鱼绿了。
苏晚桐撸起袖子:“想什么呢?捉奸啊!”
“我自己来。”童依终于缓过神来,她昨晚做了整夜的梦,起床就被苏晚桐揪上了高铁,迷迷糊糊了一天,现在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在门口轻扣两下,特意将声音压低:“酒店保洁。”
锁芯微动,门缓缓打开,许柯似乎有些疑惑,童依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向来淡定从容、矜贵又清冷的人眼底难得闪过一丝紧张。
“hello!”她笑得明媚,艳艳红唇魅惑又勾人,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我出来玩,顺便捉个奸。”
许柯欲言又止,让童依更加坚定了想法:“放心,我给你狡辩的机会。”
她自顾自地往里走,却在玄关处停住。
房间里的窗帘完全打开,茶几旁边坐了四个人,两男一女,无一例外穿得西装革履,刚刚看见的陌生女子手里拿着沓文件,正在按照顺序依次分发。
反观许柯,他连外套都没有脱,扣子扣到最顶上,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脸上的表情说不出喜怒,甚至带着些……坦然?
童依的大脑飞速运转,电光火石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坐在最左边的男人疑惑地开口:“您是?”
“不好意思,”她撩着头发,举手投足间笑得风情万种,没有露出丝毫的慌乱破绽,“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
她飞速推开许柯,夺过苏晚桐手里的房卡就冲进了隔壁,关门落锁的动作一气呵成,连行李箱都扔在了门外。
苏晚桐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袋:“他绿的你,你怎么还落荒而逃!”
童依倚在门上:“不是不是,里面不止他们俩。”
苏晚桐瞪大眼睛:“多人?他玩得这么花?”
“没有!”她头疼地扶着脑袋,“昨晚他说过来北城出差,我给忘了。”
门响三下,一声重两声轻,许柯的敲门习惯自高中就这样。锲而不舍地敲过几遍之后,门口才终于没了动静。
她靠在苏晚桐身上长舒口气:“我出去拿行李,你赶紧换家酒店,现在就走。”
苏晚桐想捏爆童依的心都有:“什么啊,大晚上的你让我上哪给你换?”
童依撇着嘴开门:“反正我不管,这也太尴尬了,昨天闪婚今天捉奸,捉奸我还没捉到!”
“怎么,没捉到挺失望?”许柯倚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再一次愣在原地。
童依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结结巴巴地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我!没有!”
许柯挑着眉,居高临下地把小动作尽收眼底:“最起码的取证都不会,连捉奸都要我手把手教?”
童依硬着头皮,笑得咬牙切齿:“好啊,那就麻烦许律倾囊相授,我一定躬行实践,绝不辜负。”
“躬行实践?”许柯轻笑出声,“童依,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
苏晚桐被童依扯到酒吧,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她知道闺蜜心情不好,所以在努力转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