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很勤,一直用它,就差没有腌入味了。
季勋表面嫌弃,实则上头,抱着小姑娘不撒手,又解开她胸口两粒扣子,趴在她肩窝去闻。
嗅着嗅着,季勋顺手替她散下长发。
温度渐渐升高,李果神情羞涩,内心淫荡,在脑子里幻想并重温着他们以往做爱时的种种细节,湿穴收缩频频,渴望被人粗暴插入,用精液占满她全部子宫。
隔着窗板,从后视镜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李果突然意识到这辆车上除了她和季勋,还有第三人存在。
那就是司机。
“有人……啊、哈……”李果适时住了嘴。
“叫大声点,我听不见。”青年勾唇浅笑。
闻言,李果脸臊得通红,情绪却愈发亢奋,情欲如潮水般蔓延,很快席卷全身,她的腰肢细软,不堪盈盈一握,像是水里泡发的豆芽,茎干吸饱汁液,脆生生、水灵灵的。
褪去肥大不合身的制度,细骨伶仃的锁骨下,李果双手抱臂遮挡,却将事业线挤出道深邃鸿沟,胸前绵乳更是一览无余。
他将人堵在角落里,俯身掐上她的腰,只是随意一瞥,便血脉偾张,差点把持不住将其一口吞咽入腹。
“瘦了。”季勋皱眉,大手在她身上作乱,掌心滚烫。
觉察出他的情欲,李果面色泛起潮红,乖巧得像是个布偶娃娃般,闭着眼任他摆布。
季勋还在审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记忆里那个青涩稚嫩的肉体渐渐与眼前人重合,诸多美好瞬间在脑海中闪过,仿佛一切都未改变。
然而视线下移,他的目光忽然凝在一处,身体温度骤然冷却。
在李果手臂内侧的位置出现好几个陈旧疤痕,指甲盖大小,看起来就像是被火星烫过似的。季勋扯过另一只臂膀,果不其然也在上面看到了相同的浅色烙印。
胸前也有块小小的划痕,伤口结了痂,脱落后形成淡淡的肉色印记,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还有点像胎记。
季勋拨开李果披散的发,指着这些疤痕,问:“怎么回事?”他确定以前从没见过。
李果回忆了一下,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烫到的。
“说实话。”季勋冷下脸。
李果嗫嚅道:“以前的同事……和我玩闹,没注意分寸……所以就,就……”
季勋又问那人长相,李果目光闪躲,摇摇头,时间隔得太久,记不清了。
谎话连篇。
季勋手指摩挲那个疤痕,久久无言,情欲消退,原本被他亲手扒下的衣服,又一件件重新回到了李果身上。
周遭气压低沉吓人。
李果紧张到抠手指,“是不是恶心到你了?对不起……我可以,我,我以后贴上绷带遮住……”
季勋打断她:“不用。”
后面车子还是缓缓前行,停在处远离城市喧嚣的僻静山庄,一栋富丽堂皇的大别墅赫然屹立在眼前。
这是宫殿吧?
李果下车后,呆呆看着面前建筑,越发觉得自行惭愧。
眼前仿佛凭空出现座无形的大坝,浪涛汹涌倾泻而下,将她阻拦在外。
李果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彼时季勋已经走出去有段距离了,回头没看见人跟上,抿唇来到她身边。
一阵天旋地转,李果被人打横抱起,青年长腿一迈,而那道拦置在她身前,永远无法逾越的江河就这样轻易消散,荡然无存。
李果侧耳倾听青年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仰头是他五官立体的俊脸,月光拨开重重云雾,照映得他像个不染尘世的小王子。
季勋抱着她,步伐坚定,走向光明的彼岸。
别墅里服侍的阿姨听到动静早早候在门口。
阿姨五十出头,长得慈眉善目,看见季勋怀里还抱着个人,脸上并未露出讶异之色,而是笑着迎上来温声唤道:“少爷,小姐。”随后便俯身替他脱鞋。
季勋淡淡应声,将人放下来,神态自若,随口问她浴池里的水放好没。
阿姨答:“早就备上了,现在温度不冷不热,正正好呢!”
这边替季勋换好鞋,阿姨又自然而然来服侍李果,李果慌忙后退几步,连说好几句不用。
季勋揉揉额角:“秦姨,你先下去吧,一会有事再叫你。”
“是,少爷。”
临走前,秦姨将鞋放至在李果脚边。
李果脱下自己那双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小白鞋,却不曾想今天出门急,随便套的双袜子,上面居然有个破洞,一只大脚趾透过洞口亮堂堂展露在空气中。季勋还没什么反应,她倒先下意识抓紧他的衣角,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仓皇将那只脚塞进拖鞋里。
季勋心里嗤笑一声,面上却不显,随后步伐加快,领着人上楼。
又行几步来到浴室,这里的布置更让李果连连吃惊。
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水池中盛满牛奶般温滑的乳白色浆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