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应该让他再多了解自己的x癖。
除了疼痛、后入、骑乘,她还喜ai或者幻想过很多其他的玩法……她也想了解他的,如果能达成共识,双方都在过程中感到愉快,那再好不过。
两人的房间差不多大,只不过路冬是一张kgsize双人床,显得拥挤一些。
窗边留了道缝隙,灰se的窗帘轻轻地晃。
桌面堆满了素描本,纸张,笔,小型石膏像,画册。除开窗台上,乐高堆成的illenniufal,其实整t和她的画室,以及那间705,没有太多分别。
雪白的床面铺了层浅灰se的毛毯,三个枕头,下方藏了两本漫画,三浦健太郎的《烙印勇士》。
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暖橘的小小光源,映着男生的身影被按坐到了床上。
俯下身,路冬亲了会儿他的下颚,鼻尖,以及眼皮。发丝间的水珠落到他的锁骨上,更多落到床面,这让周知悔轻轻捏住她的后颈,y是将人分开,微微仰起脸示意,去弄g。
nv孩子咬了下唇,爬到床的另一侧,翻出一台ipad,划开icloud相册后递给他。
周知悔接过,扫了一眼,不知怎么忽然弯了弯唇。
里头全是se情片。
路冬猜他是想起那天的梳妆间,自己同样地将手机递过去,画面同样与这档事有关。
她说,自己先去吹头发,莫名有些踟蹰,“……里头的玩法我都很喜欢。”
从浴室回来,房间多了些东西。
明明等会儿就得脱光,周知悔却去穿上一件黑set恤,有着2001太空漫游的印花。靠着床头,屈起的大腿,出现他那台bp,ipad被放到一旁,柜子上则摆了个citysuper的纸袋——应该是上次买的bitao和润滑ye。
路冬在门外,看了片刻。
直到周知悔抬起眼,歪了下头,受了他浅灰se的眼睛与漂亮脸庞的蛊惑,她这才慢吞吞地上前,来到男生身侧。
熟悉的房间,在她脑中有种浅橘se的橙花气味。
如今染上了他身上的薰衣草与雪松,n油h,紫,白与乌木se,通通搅在一块儿,难以说清具t景象的画面,她又感到闷热、喘不上气,大脑顿时因为过载而些许发懵。
好在表哥一贯地懒洋洋,没有多余动作,也不出声,只是让她靠在肩头看着自己结束那盘国际象棋。
路冬戳了下他手背的青筋,“……你看完了?”
周知悔随意地嗯了声,似乎打算再来一局。
她看着他挪动电脑屏幕上的战车,戳穿他的敷衍,“那里头有两百多部。”
尽管有些就是一两个镜头,三秒的短片,但全部看完至少也需要将近一个钟头。
他忽然说,“你喜欢bds8。”
这是显而易见的。
她收藏的片全是调教类型,无奇不有。
合上屏幕,周知悔将电脑往旁边扔。
路冬咬着唇,瞥了眼,他没有生理反应。
气氛古怪起来。
脑海空白的像刚跑完一万米马拉松,明明想了很多,却什么也对不上。
直到表哥拿起平板,递回来给她。
路冬没有接,往他身上扑,大力地撞在他的x口。
周知悔轻轻地嘶了声,抬手抚0nv孩柔顺的黑发,像在解释:“……o有阵子很着迷那种xa。”
“他曾发来几部片子,我大概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她仔细地望进他的眼睛,却徒劳无功,分不清他的具t态度,只好用种近乎委屈的声音轻轻地问:“你不喜欢那样,对吗?”
周知悔思索了片刻,最终点点头,然后说了三个法语词汇。
也许是第一个字发音和英语类似,也或许是猜中他的脑回路,路冬奇异地听懂了。
liberté,liberty,自由。
nv孩扑哧笑了出来,问他刚才说的,是不是法国的国家格言。
微微点头,周知悔用种莫名平淡,以至于让人分不清是在转述事件,还是讲一个冷笑话的口吻,说起那个当下,羊毛卷见到他对自己的x癖不置可否,忍不住揶揄,你作为法国人的浪漫上哪儿去了?
灰眼睛的男孩弯了下唇——路冬猜,他那会儿绝对有略带嘲讽地微笑——轻嗤地回了句:“这就是你们有nv王,而我们有断头台的原因。”
表哥对权力与支配并不感兴趣。
路冬唔了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仰起脸问:“所以,你觉得你和你的小狗,也是平等的?”
周知悔不带犹豫地说了,对,“它是我的家人,像我年幼的弟弟。”
“羊毛卷也是吗?”她有点儿坏,“年幼的弟弟。”
他弯着唇角,“某方面,o的确是。”
金京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他们调侃的对象,让路冬蹭着他的颈窝,咯咯地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