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听这话,满脸激动,眼里泛着光:“好好好,你要和小风好好说,他要是累了就有时间再打,你不许欺负他,否则等老头子我逮到你,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陆司乘一脸无奈的笑笑,道:“知道了爷爷,我那么喜欢他,怎么舍得欺负他,好了先挂了,再不出去,小风要来找我了。”
老爷子只能撇撇嘴,一脸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陆司乘的脸色瞬间回复冰冷,他转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单手捂着胸口,有些贼眉鼠眼,其实包藏祸心的祝才庆,挑了挑眉,问:“朱祝老板,您不是喜欢我朋友吗?走啊,我给你介绍介绍。”
祝才庆当场就慌了,赶紧摆手表示自己不要,道:“陆老弟,陆,陆大哥,您别和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只是说笑的,我哪敢啊?您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您的人啊,我刚才就是鬼迷心窍了,我,我不要脸,我是畜生,我,我自扇耳光。”
说着就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力度不大,啪啪啪的却听着人心情愉悦。
看着对着自己下手,只为了自己不追究他胡言乱语责任的祝才庆,陆司乘挑唇笑了笑,弯下腰,刚想说什么,段凌风的声音就在洗手间外响了起来:“陆司乘,你在洗手间里吗?你已经进去很久了,你们到底有什么话要说?还没好吗?”
陆司乘一听到段凌风的声音,就心情愉快,所以也不再计较祝才庆的胡言乱语,站直身体,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应了一声:“我在里面,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已经走到门口的段凌风顿住脚步,知道陆司乘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秘密。
却还是开口,应了一声:“行,那你快点,我一个人奥无聊,会场的人我都不认识,阿谀奉承地烦死了。”
听着段凌风的抱怨,陆司乘眼里溢满宠溺的光。
他知道段凌风大概是担心自己,所以才会挤开一众人群,朝着自己在的地方来。
他怎么可能不认识会场里的人呢?他只是找借口罢了。
但是,这种场面,他很是受用。
毕竟这很能表示,他陆司乘在段凌风心里,也不是那么微不足道。
所以,他站在洗手间里,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得赶紧出去了。
他心里高兴,这样想着,抬脚准备出去。
可又想到厕所里还有一个人,所以他转过头,眼神警告地望着坐在地上,想要松一口气,却被自己吓得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胖子,无声地告诫他。
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祝才庆赶紧点头,又抬手,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个拉拉锁的动作,示意陆司乘,自己一定守口如瓶。
陆司乘满意了,他转过头,不再管祝才庆,才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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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风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他大大方方跟在陆司乘身边,身后站着的,是一直默默支持他,一直默默守着他的经纪人。
陆司乘带着他到处认人,视线自始至终都追随他,没有离开过,似乎生怕他下一秒跑到哪里去似的。
段凌风也很争气,一路走来,行为举止大方得体,很给身边的陆司乘长脸,语气温和的和面前的人交谈着,寒暄着,让人看不出也挑不出毛病。
……
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上,将土地镀上一层金色,格外漂亮,惹人怜爱。
段凌风被头顶的阳光晒得动了动眼皮,很是不适的抬起手,放在额头上,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头顶是晴空万里的蓝天,瓦蓝瓦蓝的颜色,中间偶尔有几片雪白的云慢慢飘过,是让人心旷神怡的景色。
段凌风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
四周寂静无声,寸草不生,他身下除了光秃秃的土地外,什么都没有剩下。
他下意识地站在原地,以脚下为中心,四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确定确实没人后,他才扯着嗓子大声喊:“陆司乘,陆司乘你在不在?你也进来了吗?”
回应他的,只是四外的风声,除此之外,别说陆司乘,连一个他以外的活物都不曾出现。
他心里难免有些失落地想,也许这一次,陆司乘并没有跟着他一起进入游戏。
毕竟参加完商务晚宴,陆司乘因为一个电话,就被人就走了,彻夜未归。
而走之前,他的眉头都是紧皱着的,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看上去就脸色焦急,步履匆匆。
所以,两个人不住在一处,也可能游戏不在一起。
谁知道呢?现在原地就剩下他一个。
他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路标,或者其他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就遵从本心,直接转头,朝着东面的方向去了。
陆司乘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身边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差点气得破口大骂。
他刚参加完晚宴,本来想着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