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大人的缩影,从小是张白纸,大人教他什么,他就会记住什么,从而学习什么。
所以,大家根本不知道前因后果,就去用言语,用暴力,对待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王致远被那家的孩子带人欺辱霸凌,总是找他要钱,没钱就打他,用言语威胁他,还把他关在体育器材室,约到犄角旮旯打,王致远试图反抗,但无济于事,对方人很多,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只能忍着,毕竟他家里还有一个爷爷,他没办法真的舍弃爷爷,自己一个人先走。”
“所以,他自杀的概率很小,大抵,是被人弄死的,至于在哪里,要到处找一找了,体育器材室没有,那就是天台,就是教学楼后院,就是所有可以藏尸体的地方。”
众人觉得有道理,毕竟一个大活人,除非真的不存在,不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在地球上消失了。
众人想到这里,看了看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的陆司乘,又看了看段凌风,问:“那,等你们休息好……”
段凌风摇头,道:“现在就走吧,要是他一直这么来梦里找我,我就算精神力强大,我也遭不住,哎,人吓人,吓死人,鬼吓人,吓不死你也折磨你,走吧,别等了,真遭不住。”
众人只能由他去了,毕竟大佬的话,还是有一定分量了。
没人会一直站在原地,守株待兔,除非那兔子是真的傻,喜欢用头撞南墙。
众人一堆人去天台,一堆人去后院,另一堆人,想去哪里去哪里,垃圾房,体育馆,耗子洞地,走投无路,只能出此下策。
段凌风带着陆司乘,还有其他两三个人,跑去了后院。
那是段凌风进入梦境开始,第一次被人叫走的地方。
所以,他对那地方不说是,那也是第一案发现场,相当怀疑。
众人手里拿着小棍子,像大半夜的要去打架斗殴一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前冲。
边走,段凌风边回头,看着自打想过来之后,就一直没吭声的陆司乘,关心道:“你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整个人都蔫巴了?在梦里受到什么打击了吗?还是怎么了?”
陆司乘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段凌风,道:“没什么,我也忙到了你梦到的那些,王致远被人霸凌,挨打,欺辱,然后醒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段凌风:“不好的预感吗?这么说来,我好像也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人紧紧盯着的,脊背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只是后背,还有头顶。”
陆司乘点点头,皱着眉头,心情越发不好。
他没告诉段凌风,他其实梦见的不只是这些,他还梦见段凌风,被人按在地上打,胳膊折了,腿断了,脸上全是血,连眼睛上都是。
那些人笑得狰狞又狂妄,可梦里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傻愣愣地站在一旁,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就像曾经发生的那件事情一样,忘不掉,却让人痛不欲生。
致远10
众人分开,愿意去哪,就去哪里找,反正游戏时间充足得很,也不急这一时。
段凌风带着陆司乘,还有其他几个人,去了梦开始被打的地方。
那是一块学校艺术楼后面的空地,被学校的高高围墙筑起,围成了一个位置很大,却鲜少有人去的地方。
段凌风和陆司乘走进去,脚刚踩在地面上,就觉得有问题。
那土地太过松软,也太过稀疏了,那种似乎并没有在季节更替里,种过草,施过肥,松软的感觉,平日里踩上去心情舒畅,但现在,却让人不得不怀疑,它的下面到底有什么。
郑民跟着段凌风他们一起,陈远明则跑去了另一处,所以,看着段凌风踩在图上面,眉头却皱着,就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大佬,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段凌风被他的称呼叫的一愣,抬起头,望着他,笑着道:“干什么这样子叫我?”
郑民不好意思的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道:“就是觉得你和你朋友特别厉害,所以就私下里起了个外号,你不会介意的吧?”
段凌风摇摇头,道:“那倒是不介意,就是觉得多多少少有点中二,跟热血少年一样。”
郑民憨憨地笑了两声,对着段凌风吹彩虹屁,差点把段凌风吹到天上去。
好在段凌风不是那一点夸赞就自鸣得意的人,人家夸完,他就当只是玩笑话,过了也就过了,道:“这块土地怪松软的,你们说,下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郑民一听,等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问:“大佬你的意思是,这下面有尸体?不会吧不会吧,明目张胆的杀人,居然还埋在学校里,是不是太丧心病狂了些?”
段凌风道:“我也只是怀疑,毕竟王致远我去过的地方,每一个都有嫌疑,无论是方寸间的土地,还是学校的犄角旮旯。”
郑民觉得他说得对,道:“也是,那要不这样吧,你们去旁边再看看,我一个人在这挖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