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流在尺子上,再从尺子柄,流到尺子的顶端。 那滴血就这样悬而未落,一直没有滴落在地上。 时宁晚咻一声,挥舞尺子破风而来。 时振峰这次不敢正面硬接,他的左手被时宁晚用尺子削去一截,那疼痛的感觉,他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 他和时宁晚都带伤,只是他伤的比时宁晚厉害。 时宁晚皮肉伤,他的魂体受了伤害,身体也受到了伤害。虽然身体的疼痛他感受不到,但是魂体的疼痛,他至今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