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正色,弯腰凑到她缠着纱布的伤口跟前,心疼地问:“疼坏了吧?” 他看上去真的挺关心她的。 可是这行为,以及说话的语气,属实有点像变态。 反正陆淮初已经答应交易,她离达成目的不远了,而且她现在也不方便走路,就干脆舒坦地躺在病床上,爱咋咋地吧。 知道她和陆淮初的所作所为,陆燃肺都要气炸了,她还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悠哉样,陆燃真被她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