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又不是什么刻薄的人,冉伶看猫的权利她自然不会剥夺。
不舍得剥夺——但口头上偏要占据上风,虞听很傲娇地低声说了句:“不给。”
声音小到几乎不可闻。
“不给吗?”冉伶歪了歪脑袋,感叹道:“这么小气啊。”
可某人下了车,往前走了几步就停住了,也不知道在等谁。
冉伶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伸出手,用她轻柔好听的嗓音半命令地说:“电梯卡给我。”
恢復声音的冉伶要比没有声音的冉伶要难缠得多。虞听得出这个结论,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
她好会说啊,她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好会使唤人,好会命令人。
再傲娇也抵不过坏女人的命令,虞听深吸一口气,乖乖把电梯卡交了出去,冉伶收走以后很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侧头对司机说:“在这里等我。”
“好的小姐。”
还要回去?
虞听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将冉令的手握紧。
说不定要回去呢,如果听听会赶她走的话。
虞听能赶她走么?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她们之间再无旁人,虞听呼吸急促,扶着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先是低头急不可耐地亲了她一口,才抽出理智来,哑声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那么爱我吗?”
都亲了才问,就好像钱都被骗光了才问对方是不是骗子。怎么这么傻,显得可爱。
冉伶笑:“真的啊。”
“不许骗我。”
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说完,就像宣告了某种答案。虞听对着她的唇又想要亲下去,冉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警告她:“有监控啊。”
虞听很急,被挡住了也亲了她一口她的手心,“啾”的一声格外暧昧,她说:“不用管”
冉伶不把手拿开,她甚至亲吻起脸颊、额头。急不可耐地悸动需要靠亲吻来缓解,没别的办法。
“别动。”让她亲了一会儿,冉伶厉声製止她,虞听果然不动了,激动的情绪在严格的命令面前还是可以压製。从另一方面体现出了她的忠心。
冉伶捧着她的脸,含着笑意低声说:“我刚刚都没好好检查,你到底有没有喝酒。”
“没有。”
“要检查啊。”
“怎么检查?”
冉伶轻笑一声,仰头吻她,唇舌挤入唇齿间品尝了片刻,“真的没有。”
她退出来,那双包含春水的眸子弯着诱人的弧度,讚叹说:“听听好香啊。”
“真是个乖宝宝。”
两隻猫已经睡醒了,正在家里巡视领地,听到指纹解锁的声音立刻扭头跑来门口迎接,隔着门都能听到她们“喵喵喵”的叫声。虞听推开门,它们见到冉伶,冉伶还没迈进门就开始咕噜咕噜地扒她大腿。
换做平时冉伶肯定心都要被萌化了,肯定是要蹲下来摸摸的,可谁让现在有另一个宝宝更需要她,虞听一边亲她一边关门,把人抵在门上亲了一会儿,又将冉伶带到沙发上压着亲,意乱情迷。
虞听真的很像狗,特别爱伸舌头,热情又难控制自己,索取的意图很大,恨不得亲到冉伶喉咙里,窒息感让冉伶招架不住。不过她心里顾及着自己伶姐姐的身体,渴望中带着克制,冉伶喘不上气把脸别开,就算她不满也会克制地去亲亲别的地方,脸颊、耳朵、额头、鼻子、脖子。似乎冉伶的所有地方都让她迷恋。
冉伶一不小心就能对上她那双迷离到性感的眼睛。
冉伶正被这样一个人热情而全心全意地爱着。她分神地想,听听好像比之前更迷恋她了,是因为那些话吗?
因为那些,冉伶多爱多爱她的话。
虞听爱听的,特别特别爱听,她还想听,想听很多。
密闭的房间里弥漫着女人的幽香,冉伶靠在床头舒服得意识涣散,虞听满脸湿漉漉地从她身下爬上来,像邀功似的,蹭着她亲,对她说,“冉伶,多哄哄我,你再多哄哄我。”
冉伶沉浸在余韵里失神,虞听就像珍藏宝贝似的把她笼罩着,哄她哄哄自己。
没办法对她不好,没办法让她痛苦难受,她说自己多爱虞听的那一刻虞听就已经完蛋了。虞听隻想听她再多哄哄自己,再多哄哄虞听就有理由原谅她了,只要再多哄哄,虞听就能顺理成章地说服自己。
“哄哄我,宝贝,说你爱我。”
心事
虞听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 已经洗过澡的冉伶穿着睡裙趴在床上拿着平板看,虞听走到旁边倒了杯温水,坐上床, 捧住冉伶的脸让她抬头,“喝水。”
冉伶抬头, 水就这样轻缓地喂进了她唇中,喝完小半杯,唇瓣上晶莹遍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