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情迷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出口。
她这副模样实在太勾人,霍榆想按着她就cao,想直接内she她,射她嘴里,射她脸上,射她乳头上,想要她浑身都留下他的印记,沾满他的jg液,也用最下流的话勾她,让她喷得到处是水。
霍蔓高潮结束后,理智暂时回到大脑,她听着霍榆难受的低喘,就知道他是极致地发情了,ji巴硬得难受。
“酒在哪?”她主动亲着霍榆的嘴角。
“在柜子里,干嘛?”霍榆闭着眼睛,享受她的亲吻,时不时舔舔她。
霍蔓从他的怀抱离开,找到了他那瓶酒,然后从自己胸口往下倒,“霍榆,舔我。”
霍榆的眸光瞬间变了,似乎有什么在熊熊燃烧,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身下,酒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在她身上像头发情的公狗一样不断地舔着。
从上往下忙活不停,似乎她身上有什么甘甜的珍宝。
柔软又滚烫的舌头在她身上不停点火,又舔又吸,她浑身都是霍榆的吻痕,惹得霍蔓刚刚喷完又开始发大水。
霍榆吻至她的脖子,霍蔓在他耳边娇滴滴开口,“我就是喜欢你带着醉意cao我,虽然也烦你,但也会觉得那时的你很性感。”
霍榆的吻顿了顿,但没有停,“你就是想灌醉我然后逃走是吗?”
霍蔓笑了笑,“我今晚这样勾引你,就知道会被cao得下不来床的,怎么逃?”
霍榆也笑了,但还是存着警惕,没有喝酒。他向床头柜伸手,忽然想起来这不是霍蔓的房间,没有套。
他立马起身围了一条浴巾去霍蔓的房间拿套了,他的房间没有备着避孕套,因为霍蔓正常的时候不会到他房间对他和颜悦色的,都是他去她房间。
他们很少在他的房间做,唯一一次是霍蔓来他房间找他吵架,然后被他按在桌子上cao了起来,最后她被cao得没力气吵了,那次的避孕套都是他从包里拿的,回来的路上刚好在超市买了一盒新款想和她试试。
现在想想谁知道呢?他应该在家里每个角落都放上套。
霍榆从她房间拿出一盒没开过的避孕套,霍蔓疑惑地看着他,“你房间没套?”
“我房间为什么会有套?”他才觉得奇怪。
霍蔓脸色沉了下去,“所以你上次和林慢做的时候没戴套?”
“上次?”他想起林慢来这过夜的时候,“那次我们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