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提起了这个话题，“他脾气很好吗？”
&esp;&esp;“我倒是没见过几个脾气好的alpha。”他看着裴明月，“他们都狂妄自大，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esp;&esp;裴明月顿时想起了贺斯年那趾高气昂的模样，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贺川衡脾气确实好。”
&esp;&esp;不过他觉得这也正常，毕竟贺川衡的腿脚不好也没太多钱，脾气再不好点，那他还有什么优点？
&esp;&esp;“我几乎没看过贺川衡生气。”裴明月走在推车的前面。
&esp;&esp;柳瑾翎看着他的背影，“几乎没有？”
&esp;&esp;“那他还是生气过吗？”
&esp;&esp;裴明月脚步一顿，“……生气过。”
&esp;&esp;裴明月想起了那是自己15岁的时候，班上的同学大部分已经完成了分化，除了他还迟迟没动静。
&esp;&esp;他当时关系好的朋友，不是分化成了beta就是alpha，邀请他去家里打游戏。
&esp;&esp;裴明月是当时唯一没有分化的，游戏打到一半，同学拿来碳酸饮料的时候，突然说——
&esp;&esp;“什么味道？”
&esp;&esp;他是alpha，已经分化了。
&esp;&esp;自然能感觉到空气里淡淡的信息素。
&esp;&esp;人群里大家纷纷闻着自己的衣服，“没味道啊。”说话的也是个alpha，“我今天可没去打球。”
&esp;&esp;裴明月有点不耐烦地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朋友，“热。”
&esp;&esp;“热？”对方看了眼手机上今天的温度，“今天不热啊。”他是beta，自然感觉不到什么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