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二届，第三届……如果有可能会一直持续，但这种事情肯定最开始的最占便宜，比如我们计划第一期选四个人，第二期六个，第三期十六个，你懂吗？”
&esp;&esp;道理很浅显，前面的“留学生”回来就有项目接，后面的含金量降低了，僧多粥少，搞不好只是去旅游一圈。
&esp;&esp;韩三坪道：“实际上就是电影搞不过别人，我们弄了个行业洋务运动，青年导演们是留美幼童，这么说都不夸张……你说前几期的，是不是以后浓墨重彩记上一笔？”
&esp;&esp;方沂摇头：“不好说，好莱坞的可能水土不服。最好是有别于好莱坞，又符合我们现在的发展水平。”
&esp;&esp;韩三坪大笑：“也就你敢说这种话，其他人我直接轰走！”他竖手指，晃来晃去，一时间结巴了，好一会儿说：“你反正想想我这个提议，你拿去问这个郭凡，也算是对他的考验……你再考虑，要不要培养这人，给他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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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韩三坪这事儿让方沂真吃了一惊，一个是他实质上也通过了韩三坪的考验，才谈到了这个福利；另一个是上峰原来也在想法子找出路，他方沂不是势单力孤。
&esp;&esp;电影工业化这条路不是喊喊口号，在官方的推动下，会慢慢的成为业界共识，只是这一天来的有早有晚。
&esp;&esp;方沂是扛旗人，自然能得到最大好处，他是下个电影版本的真神。
&esp;&esp;那郭凡呢？
&esp;&esp;还有自己另一个小弟，陆阳拍完《绣春刀》，是不是也会去见识见识？
&esp;&esp;关键是郭凡啊，这哥们是自己有主意的，毕业八年后才转行的人，旅游卫视当年也是培养过他的，他不一样反水？
&esp;&esp;4月初，方沂被韩三坪逮住，参加导演协会颁奖礼之前的研讨会，他也带了郭凡出席。老家伙们对口出狂言的郭凡有所耳闻，考虑到是方沂带来的，这些人也不好说什么。
&esp;&esp;敬而远之就对了。
&esp;&esp;姜纹相反，他来方沂这凑热闹，这厮说话阴阳怪气：
&esp;&esp;“听说我们央戏之光最近健身很猛，行走的人体美学雕塑，啧啧，照片都出来了，一个打好多个……是不是？”姜纹边说边笑，扫了一眼会场其他人，“哪个都不敢惹你，怕挨你打。”
&esp;&esp;方沂无奈道：“姜导不要造我的谣。”
&esp;&esp;“什么造谣啊，我说的是事实。你以为这些人是好脾气的？还是他们是傻逼？那不是因为怕得罪你吗，看人下菜而已，你太年轻，他们怕以后你上位了，被算账。”
&esp;&esp;视线转向郭凡，“我说话有点直，认识一下，我是姜纹，你郭凡是吧？”
&esp;&esp;郭凡两只手都伸出去，鞠躬道：“久仰大名。”
&esp;&esp;姜纹见他姿态太低，也只好稍微低头回道：“别那么客气，太见外。你也是牛逼，比我还敢喷人，我他吗看了都笑晕了，心说是哪方神仙？还好你找了个靠山！”
&esp;&esp;郭凡面红耳赤：“那个其实是假的，记者编造了些话。但是得谢谢方导一直帮我。”
&esp;&esp;姜纹继续道：“我们说回这个，老家伙……然后他们怕你，又不愿意来说好话，低不下头，那就只有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esp;&esp;这时有人过来了，姜纹撇了撇嘴，“我还估计错了，不是就来了？”
&esp;&esp;陈恺戈皱眉看了看姜纹，直接略过了郭凡，对方沂道：“有段时间没见了，我也考虑拍电影，是一个针对年轻人的都市题材，剧本简单，什么时候有机会的话，来捧场？”
&esp;&esp;见方沂要回绝，陈恺戈道：“不要你演戏，只要你捧场，首映礼来一下就行。”
&esp;&esp;这就不好拒绝了，他说：“我一定去。”
&esp;&esp;说起来，陈恺戈还是方沂的入会提名人之一，算提过他一把。
&esp;&esp;“一定？”
&esp;&esp;“一定。”
&esp;&esp;随后两人又聊了几句，陈恺戈告辞，陈是轮值主席，这会儿想和他攀谈的很多。
&esp;&esp;姜纹评价道：“我记得以前有编剧评价他说，他这人自命清高，又目中无人……实际上倒也不是这样，起码对你不这样，现在对我也不这样。”
&esp;&esp;方沂：“恭喜姜导入了陈主席的法眼。”
&esp;&esp;这话给姜纹逗乐了，推了推眼镜儿：“我也是个俗人，讲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