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号码。”说谎的时候,小满的手指习惯性地颤抖,“为什么,突然要分手。”
&esp;&esp;之前顾矜芒的态度一直都是,玩玩而已,因而他也没有将最近的事情告诉林鹤。
&esp;&esp;“因为我不爽。”男人低下头,亲吻他的耳朵和脖子,“我不喜欢跟别人用同一个斐济呗,我觉得脏。”小满这辈子听过有关姓方面的侮辱都来源于顾矜芒,他第一次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还懵懵懂懂,跑去百度,搜出来的时候,只觉得准确而精妙,如今再次听到这样的形容,只觉得口腔酸胀,胃液翻涌。他用缄默对抗这一切,也没有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手机,无疑是一种沉默的对峙,这种沉默被顾矜芒认为是一种忠诚的意思,因为一周的时间已经过去,他也没有了什么顾忌,在国外留学那几年,他也是见识了很多种玩法,他感觉无趣,就算在眼前发生,他也觉得索然无味,但是这些东西一旦用在小满的身上,他又觉得意犹未尽。整整三天的时间,两人与世界断联,顾矜芒驱车将小满带到了名下不经常去的那家别墅,别墅里的佣人都很幸运地被放了长假,小满时而觉得自己是狗,脖颈上挂着铁质的项圈,在柔软的地毯上艰难地爬行,甚至就连爬上楼梯都没有了力气,时而觉得自己像只被抱在怀里的猫,一寸寸的视野都在摇晃,顾矜芒叫来了许多东西,浓烈的气体,让他忘记了自己是个人,只知道抓着男人的裤腿,苦苦地哀求。到第三天的时候,小满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男人推开门,他就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躲在角落,可男人靠近时,他又塌着夭爬过去,去解他的扣子。“现在愿意说了吗?”男人抚摸他的头发,像抚摸一只被圈养的小猫小狗,“我们小满是个好孩子,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