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竟然也敢对着自己叫嚣?
&esp;&esp;“你们所以为的自由追求都建立在顾氏的基础上,没了顾氏,你和顾矜芒又算什么?年轻不是你们胡闹的资本,小满,顾矜芒他是我的孩子,我永远可以原谅他对我的无理,但你又是以什么立场说出这些话?”
&esp;&esp;“据我所知,陈大壮并没有实力能供你上学费这样昂贵的学校,你不会还指望着顾矜芒吧?我说话算话,今天开始他的黑卡就会被冻结,直到他乖乖听话的那天。”
&esp;&esp;“到时候你又剩下什么呢?”
&esp;&esp;果然是小孩子,看见了小满的眼泪,顾潮就知道警告的效果已经达到,他学着以往那般拍拍小满的肩膀,话语的内容不复尖锐,“小满,你该好好为自己考虑,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毕竟小芒一向都是最听你的话的,不是吗?”
&esp;&esp;眼前的少年被一阵恫吓,吓得嘴唇都要白了,顾潮以为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转身就要离去,却忽然听见“咚”的一声响,酒店客房的过道铺着厚实的地毯,膝盖与地面碰触的伤害并不大,却昭示了当事人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