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头疼。
&esp;&esp;为人父母,总是免不了操心。
&esp;&esp;想到老大的婚事,许林氏又不得不和许松山开始盘算家中的银子了,上京寸土寸金,怕这宅邸他们是没有办法为老大盘活了。
&esp;&esp;唯一能够做到的,是想办法让聘礼传出去不丢人。
&esp;&esp;虽说近年来他们家的营收不错:先是茶馆,靠着大伯前后两次的升迁,也小赚了一笔。
&esp;&esp;再是绣楼,随着两兄弟先后中举,许家二房的门第也混进了士族。绣楼的这生意自然也不在局限,从前只敢小打小闹的薄利多销,而如今也是够得着官宦人家的高奢定制。
&esp;&esp;如此也是有时不时的大额进账,明面上一年好似也有千两银钱进账。
&esp;&esp;但开支也不少啊,老大老幺名下的田产、为老二程哥儿置办的嫁妆这么一平衡,许林氏手上能够活动的银钱也只有千两。
&esp;&esp;这千两放在河洛县乃至永安州怎么置办聘礼都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往上一比就不成了,就好比前不久华湖知府嫁女,光抬出去的嫁妆都有六十四抬更何况是上京尚书大人的贵哥儿?
&esp;&esp;总不能让人家贵哥儿为了迎合你家的聘礼,将嫁妆减成吧?
&esp;&esp;这说出去,岂不让人看笑话了?
&esp;&esp;许林氏突然为亲家身份太贵重而头疼了。
&esp;&esp;许松山走到许林氏的身后,轻柔的为她按摩起头部:“喜娘,你也不必过于的发愁了,我们在与大哥他们相商一番,再凑凑银子,争取凑个两千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