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阮青葙推开傻徒弟,快步去了试药房。
杜仲染紧紧跟在身后。
还好这是民间的常用药,原主在试药房里,有配好做成丸的解药。
气血翻涌,心烦意乱,阮青葙心跳快的难受,浑身燥热,身上起了薄汗。
到了试药房,直接破门而入。
直接到柜架上翻找,手有些抖,头晕晕的看东西不真切。
傻徒弟还在身后,一副担心的样子问道,“师父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被你喂了壮阳药!!
阮青葙心里骂着,仍旧抖着手在柜架上翻找,有些瓶子被打翻,没空去摆正。
素衣白雪的徒弟站在身后,阮青葙压根不敢回头看一眼。
她是弯的,弯的啊!
气血翻涌成这个样子,后面站个大美女,谁受的住啊啊啊!!
这时一个趔趄,阮青葙没站稳,直接栽进了杜仲染怀里。
清冷的药香馥郁周身。
抬眸,四目相对。药物的加持下,眼里的杜仲染就像仙女一般,美的不可方物。
完了。
阮青葙感觉自己要失控了。
脑袋里面晕晕沉沉,好想要眼前的人啊好想和她
眼睛因为气血上涌,也红了彻底。
阮青葙像个怪物盯着猎物一般,直勾勾盯着杜仲染,喉咙动了动。
眼眸黑漆漆的,望不到底。
杜仲染心跳漏了一拍,然后心率也跟着快了起来。
是她布的局,就是要让这师徒弟关系进展到床上,要让阮青葙这个医痴,染上俗世的情欲。
可真当来临的时候,她又有些害怕了,话本没来的及看完,她还不太会
会痛吗?
紧张的身体微微发抖。
这时一只纤白的手,搭上了腰间的系带。
祖宗
“给我。”
阮青葙红着眼,声音有些哑,没有了往日那种故作的长辈姿态。
“给给什么?”杜仲染紧张的不行,话说的结结巴巴。
“你。”
说完细碎的吻星星点点的落了下来,杜仲染被抵在柜架边,双手被禁锢在腰后,逃离不得。
她明明是恨阮青葙的,以至于极少用“您”这个尊称。
可计划是计划,实行起来确是如此困难。
这是她的初吻。
二十多年寡淡的乡野生活,没有什么会让她心跳到如此地步。
她本能的想逃走,可理智却一直告诉她。
要接受,回应,迎合。
思维的拉扯让她倍感折磨,心跳失控让她难受万分。
突然间,脸上一阵湿润。
?
仔细看着眼前的人。
阮青葙她
流鼻血了。
赶紧挣扎分开,拿了手帕给递过去止血,疯狂翻着柜架,终于找到了一春香的解药。
服了解药的阮青葙渐渐冷静下来,靠在一边喘息着,等着缓劲。
脑子终于属于自己了,抬眸看看一直盯着自己的杜仲染。
小徒弟脸上怎么有些血迹。
刚刚自己?
瞬间回忆涌入。
刚刚自己失控强吻了她还流了鼻血。
尴尬的想死。
这可是古代啊,师徒是不能逾矩的,得想个办法淡忘这件事。
“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阮青葙装做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杜仲染。
杜仲染看着他红艳湿濡双唇,迷茫的大眼睛,心里纳闷。
刚刚的事,忘了?
难不成这批药品质有差?或者是解药的问题?
伸手在阮青葙面前晃了晃,阮青葙眨眨眼。
淡,又有些不满的语气,“刚刚的事你都忘了?”
盯着杜仲染猩红快要滴血的唇瓣,阮青葙厚着脸皮问道,“刚刚怎么了呀?”
“刚刚,你”杜仲染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控制不住的染上了粉色。
顿了很久,周遭气压降低。
“没什么。”阮青葙恢复了清冷,自顾着擦着自己的脸,将侧腰系带系好,又如高岭之花一般疏离。
这下,倒真的像无事发生一般。
不知道徒弟心里怎么想的,总之不能在古代,做破坏规矩的事情,师徒就是师徒,这事一定要忘了。
阮青葙脸上血迹也已经擦干净,两人一起收拾了柜架,把打乱的瓶瓶罐罐物归原位。
办完一切,阮青葙起了看书的兴致,“来,仲染,我给你讲讲内经吧。”
“不好。”
“为何?”阮青葙有些郁闷,剑眉中间挑了上去,‘囧’字一般。
“前几日回家,有桩事。”
杜仲染说话惜字如金,半天蹦几个字,可把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