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准备结婚了”这类的回答,因此他百转千回只辗转出一句废话。 “我多大个人了,不需要照顾。”贺繁笑笑,他难得放松,也难得回忆,“但我受过一次伤,在画廊打工时被画框砸了肩膀,那画从两米多掉下来的,要是偏一点砸我脑袋上,我就见不着你了”。 “受伤那回是真的连下床都困难,挺想有人能帮我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