玓,“好个猖狂的钰王妃,竟敢伤我的人!”
景玓收了手,迎着她蘸毒的双眼,冷声回击,“好个阴险歹毒变态无耻的淮王妃!真没想到,堂堂的淮王妃竟如妓院老鸨,不但给自己的男人拉客,还能坦然自若在对门听你男人和别的女人的叫床声!原来丞相府的家教竟是如此不堪,教出你这么个变态不要脸的女儿,我真替你爹娘感到害臊!”
“你!”魏清漾被她骂得满脸狰狞,指尖掐着手心,攥成拳头的双手不停地颤抖。
“我什么?我要是你,我都觉得我不配为人!我要是你,我现在就找面墙撞死!淮王妃,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不单单是丢皇族的脸面,还丢丞相府的脸面,甚至丢尽了天下女人的脸面,我都不明白,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叫骂的?”景玓内力一出,声如洪钟,气势那叫一个绝厉!
她就是要骂,骂得人尽皆知,骂到司空恒玙和魏清漾这对狗东西声名狼藉,骂到他们这辈子连头也抬不起来!
反正撕破脸,往死整就行了!
魏清漾是何等骄傲之人?自小便是家中最娇贵的女儿,嫁给司空恒玙做了皇子妃之后更是高贵得让京城贵女们只能仰视。哪怕就是面前的这位钰王妃,她也不曾看在眼中,毕竟安启侯弃仕从商,景家各人早已充满了铜臭味。而她爹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在朝中有着一定的权势和威望,就算安启侯府有皇后撑腰,那也是不能和他们丞相府相比的!
可今日,她却被一个商贾之女唾骂,还当着百姓的面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这何止是耻辱,简直就是打她皇子妃的脸面、揭丞相府的瓦砾、挑衅淮王府和丞相府的威严!
“景玓,你这贱人,本王妃今日非撕烂你的嘴不可!”她爆喝一声,一跃而起,双手运起凌厉的掌风朝景玓劈去!
这般强大的杀气景玓怎可能视而不见?
她立即飞身旋转离开原地,凌空击出一鞭!
那黑色的鞭子宛如凶厉的猛蛇,逼得魏清漾近身失败。可她越是触碰不到景玓,心中怒火越便越发激涌,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便强烈。
谁能想到,一身华服高贵典雅的她此刻就像一头野兽,原本精致的美目瞪得通红,端庄的脸盘变得扭曲狰狞,与其说她想撕烂景玓的嘴,还不如说她想把景玓活活咬死!
“我还以为淮王妃是温柔可人的内宅妇人,没想到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景玓扬声嗤笑,“啧啧啧,难怪淮王妃有底气干老鸨拉客的勾当,如此有家世背景加上有如此身手的你,就算你不要脸的恶行暴露了,人家也不敢对你怎样啊!”
她能说她是故意的吗?
论把人激怒,她景玓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特别是这种又坏又要面子的,她最喜欢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