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时的他来说,竟是舒服的。 干涸的血迹重新被水化开,随水流一直向脚底流去,红色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又汇入排水口。 “不是,哥们你……”姜然实在是被这一幕吓到了,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啊?” 季琅还是没答。 “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样显得我多尴尬,”没人应和一定是让话痨最痛苦的事,“要不你还是发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