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说不定还能拉进攻受的感情线。 可惜那分身术是一次性的,否则此事完全可以做的不留痕迹。 谢盈并不理会,没被攥住的左手不动声色往江献腰间探去,眼里始终只有那块玉佩。 “别动。”江献伸手圈住他不安分的手,呼吸稍稍凌乱,就连低沉的嗓音都染上沙哑。 良久,药效被强行压下去一些,江献恢复淡然,“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