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无情骨,又何来爱慕。 不过是九重天长日寂寞,才被他引着耳鬓厮磨。 “曜日的弓,我不可能给旁人。”谢盈转身与他相对而坐,指尖从他喉结划过,笑了笑,“你会帮我的,对么?” “嗯。”江献应了一声,“谢盈。” 谢盈头一次听他念自己的名字,心底划过异样,“怎么?” “只是想念你的名讳。” 江献在日落时离开了望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