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从头到尾都是痛。 倒是他! 双手便能掌控着她的腰,差点把她的腰给顿断。 疼的她只有哭的份。 而此时此刻,好像,不那么疼了? 她自己看不到自己,坐起身来扶着腰,缓缓下了床,拿起睡袍套在身上,出了卧室,便看到田姐在晒衣服。 “太太,您起来了……”田姐有话要说,吞吞吐吐的却没说出来。 “怎么了田姐?现在几点了?郁米呢?”苏禾还没来得及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