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还没来得及动手,来到临州的目的就要被他窥破了。
&esp;&esp;再倘若这一屋子的人又与骆德庸有所勾结,那么此番自己岂不是还没动手,便已成了他人的瓮中之鳖?
&esp;&esp;想到这里,他怎能不气?
&esp;&esp;况且做出这样事情的,还是令他万分厌恶的红罗?
&esp;&esp;好在他转头便看见了祁云岚,也趁机试探了祁云岚的态度,在发现祁云岚待自己一切如常,望向自己时还是那副掩饰不住的痴恋与爱慕的情态时,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esp;&esp;这厢红罗自知犯下大错,却也无意辩解,她轻轻一笑,而后淡淡笑道:“红罗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儿。昨儿严护卫身受重伤,性命堪忧,倘若红罗不出手,谁还能出手?严护卫如何能活命?况且昨日护着你的那小子,一看就是心怀不轨,我这是看不过去才——”
&esp;&esp;说到这里,红罗情绪突地激动起来,她放下药碗,膝行几步上前,一把握住严风俞放在床沿的手,眼中痴迷狂热之情乍现:“我知道只有您喜欢的人才能喊您风哥,您不让我叫也就罢了,可昨日那小子,他竟然敢……他竟然敢……我简直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