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启阳:“管他想怎样,不合理的要求想都不要想。”
徐兰:“嗯”,她见晓岱和晓雯听他们说话听得认真,问她们:“看你们听得认真,听懂了吗?”
晓岱说:“爷爷叫我们家出泥砖建壁炉。”
晓雯复读老爸最后说的话:“不合理的要求想都不要想。”
徐兰笑:“对,人要懂得拒绝。”
晓雯咧嘴笑,这孩子其实一知半解,但就是喜欢咧嘴傻笑。
唐启阳站起来说:“我去炒个酸辣白菜”,晚上有个下饭菜。
徐兰:“好,炒点酸菜。”
“行。”
准备
其实以唐启阳两人的能力, 单独养老两口或者负担更多的赡养义务都不是问题。
但老头子除了对原来的老三有一点点的父子之情,对徐小兰和晓风五姐妹可以说没有一点感情,非常冷漠。
他的态度影响到整个家庭, 整个家从上到下不仅对她们母女六人没有一点善意,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还联合欺压她们。
所以唐启阳和徐兰决定对待老两口只负付他们该付的责任。
但凡老两口以前对晓风五个亲孙女有一点怜惜, 徐兰和唐启阳都会多对他们好一些, 多送些吃的给他们。
晚上孩子们睡下后, 徐兰和唐启阳又下猪圈旁的地下室, 两人把收回来的大白菜扒掉老叶,沿着墙堆起来。
白菜水分太多,他们没有把通风口堵住, 让大白菜挥发掉一些水分。
两人处理完大白菜,徐兰算着空间里空的位置,把一半白萝卜和白菜老叶收起。
白萝卜等外面的快吃完或用空间时再腾出来。
夫妻俩出地下室, 两人转去柴房把白菜老叶取出堆进竹筐里, 然后进地窖拿衣服去浴室。
唐启阳把壁炉烧起, 徐兰把他们的衣服放在半人高的架上,探照灯也放上面, 探照灯开的中档, 把小小的浴室照得通亮。
她到灶边掀开小水缸,里面满满一锅热水, 她拉过大木盆舀水清洗木盆。
唐启阳把壁炉烧得火旺, 来到门边把门栓上。
徐兰听到栓门声就知道这男人的打算, 耳朵和脸上变热。
唐启阳从门后拿出一张卷起来的小竹席, 拿到浴室中间铺在地上, 转身把老婆抱住。
徐兰手肘拐他一下:“我洗澡。”
见妻子没有反对赶自己出去, 唐启阳高兴说:“我给你擦背。”
徐兰翻他白眼。
壁炉烧得火旺,热气不断散发出来,小小的浴室里很快温暖起来。
外面北风呼啸,寒霜冻人,浴室里温暖如春。
夫妻俩在大海上起起伏伏,清风和明月齐伴。
许久许久,徐兰软软地趴在男人的肩上低声说:“刚才心脏差点停顿。”
唐启阳两眼里是无限柔情,爱怜抚着她的头发问:“喜欢吗?”
徐兰轻轻“嗯”一声,她不避讳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正常的需求,有时夫妻生活越过越上瘾。
她顿一下问男人:“你怎么会这么多招式?”
当然是有女朋友的兄弟们教的,唐启阳面不改色低声说:“男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扯黄腔”,他甩包袱:“师放说的最多,他最会!”
“他,不信!”,师放是个很安静的人。
“他闷骚!老婆,这个时候说别人不合适。”
“你自己说的。”
“……”。
夫妻俩用热水洗洗,穿上衣服收拾浴室,回到餐厅铺床躺下。
夫妻俩一夜没睡,早上起来忙活时没有一点疲态。
唐启阳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哼着歌煮上二米粥,然后和面做葱油饼。
徐兰把猪食煮上,给孩子们烧上洗脸的热水,在井边洗衣服。
一会孩子们起来上来,晓雯和晓岱开心地跑向徐兰:“妈,妈”,“妈,妈”…
孩子的脸红扑扑,模样开心快乐,徐兰笑和她们说:“起来了,去打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