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澈手脚并用,爬到床脚,伸长手去够不远处的手机。手一用力,就会牵扯到肋骨,酸麻感瞬间遍布全身。“”地毯上的手机并没有停止震动,周言澈想着沈之流可能遇到麻烦了。一咬牙,半个身子都掉出了床尾。好不容易拿到手机,手臂一软,整个人就从床上掉了下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周言澈趴在地上接了沈之流的电话。“你死哪去了?半天不接电话?”“我刚刚在健身,没听到。”“哟,怎么想着健身了?”沈之流语气里尽是调侃的意味,“这会儿着急掌握权了,怕是晚了吧。”“嗯沈哥,”周言澈喘了口气,“是有事要帮忙吗?”“也没什么事,今晚有时间过来我家吃顿饭呗,在青雨街这边。”“恐怕来不了了,希牧哥易感期,走不开。”“哦~”沈之流挑了挑眉,“我懂,我懂,那就改天再约?”“嗯。”挂断电话,手机从周言澈的手心里滑落,砸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梁希牧一进屋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周言澈,把盘子往桌上一扔,急忙跑向周言澈。“阿言,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阿言,你听得到我说话吗?阿言”要是有力气,周言澈很想给梁希牧一锅铲。他真的想好好休息会儿,实在太累了。周言澈一巴掌拍在梁希牧脸上,“我没事,让我睡会儿,真的不行了。”“吓死我了,没事就好,先回床上躺着。”梁希牧把周言澈抱回了床上,给周言澈喂了点水,问他要不要吃东西,周言澈摇了摇头。梁希牧也没有强求,反正准备了足够多的营养剂和速食食品。周言澈休息不到十分钟,就被梁希牧给弄醒了。梁希牧无辜地看着周言澈,“阿言,我难受。”空气中的薄荷味信息素逐渐浓郁起来,周言澈浑身软的就像根面条似的。梁希牧将周言澈抱在了怀里,“可以标记吗?”“嗯,你要做就做,别老是问我。”周言澈只想尽早结束,能多休息会儿。可他把alpha的易感期想得太简单了,梁希牧一做起来根本停不下来。从卧室到地毯,从地毯到沙发,从沙发到浴室。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属于两个人的味道。在失去意识前,梁希牧含着周言澈红肿的腺体,一遍又一遍地说:“给老公生个宝宝,好不好?”周言澈欲哭无泪,自己是个beta,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好不好?不过,为了防止梁希牧发疯,周言澈只能安抚道:“生,我给你生。”
“你慢点儿,疼”任凭周言澈怎样捶打着梁希牧的后背,梁希牧的速度都没有慢下来过。周言澈直接睡到了 箱子引发的悲剧“你是alpha,能不能考虑考虑我这个普通人的感受,真的不能再来了。”听着周言澈声音里带着些哭腔,梁希牧强压下心里的谷欠望。走到床上,吻了吻周言澈的发顶,“好,不来了。”周言澈依旧裹着被子,很显然,并不相信梁希牧的话。梁希牧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真不碰你,我发誓。”“敢骗我,我告诉叔叔阿姨,你虐待我。”“好~”周言澈这才放下戒备心,松了松手上的被子。梁希牧从抽屉里拿出药膏,“阿言,上完药再睡,好吗?”“不要。”周言澈直接拒绝。“听话,”梁希牧好言相劝,“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不就是擦个药嘛,怎么事那么多?周言澈背对着梁希牧,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你擦吧,轻/点。”梁希牧将药膏拆封,挤出乳白色的药膏,往周言澈那处抹。“嘶,”指尖的余温夹裹着冰凉的药膏在打转,酸疼从尾椎骨席卷至全身,周言澈没忍住喊出了声。梁希牧手继续打着圈,“是不是力道太重了?”“没有,你继续。”为了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周言澈紧紧咬住了被角。快g一波一波卷土重来,周言澈扭着腰躲避着梁希牧动作。梁希牧一把按住他的腰,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