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澄觉得他的忍耐快要到达极限,只是再垂眸看她那张熟悉的面孔,终究没法狠下心做点什么。他束手无策,放弃与她的亲密接触,躺回原位。
这情形似曾相识,但他也不愿去想是何时发生过,他按了按眼睛,不知该怎么跟她沟通,“行,我不碰你。”
阮知涵无声地压平绸缎的皱纹,拥着被子,看向身侧的男人。她之前没注意看,现在依着发黄的灯光,才发现他脸颊侧的阴影重了些,似乎消瘦许多。
她伸出手指去碰触他的脸颊,他的下颌线很清晰,睁开的眼睛黑漆漆的,映着星点亮光。
她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是觉得不太对,你老是管我,这也管那也管,连我交朋友都管。”
晏澄思索着,他当她是女朋友,当她是没长大的一直跟在他身后喊哥哥的小妹妹,两个角色合二为一,保护欲兼并独占欲,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插手她的事。
他说:“我答应你以后少管,但你能答应我不跟允睿或者其他有暧昧的异性来往吗?”
阮知涵抿唇,她想争取的是完全的自由,事实上,她总觉得她叫什么朋友跟晏澄没有太大关系,他不能因为是她的男朋友,就限制她的交友自由。
允睿喜欢她是他的事,她没有回应,连牵手都没有过,吃两顿饭收两束花根本没什么。
她想了想,坦诚道,“可是,任何接近我的男人在你眼里都是可能有暧昧的男人,不是吗?”
她一句话顶得晏澄无言以对,他的确对每个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有防备,不过防备归防备,他不太会像这次一样去强迫她断联。
他要她明白个中区别,耐心地说:“这不一样,我们在谈恋爱,应该对彼此保持绝对的忠诚。”
他说出这话很坦然,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从不单独和异性吃饭,线上聊天仅限于工作。
阮知涵吐出一小截舌头,不以为然,“谈恋爱是谈恋爱,那都是双向的。我不把他当男朋友,他对我再好,也不妨碍当朋友吧。”
晏澄闻言,额上的青筋若隐若现,他一个唯物主义者,居然开始怀疑他前世是不是不够专情,欠了她的债。假如真是这样,这辈子被她讨债不冤,但如果不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装的东西从哪里来。她四处招蜂引蝶,他说她还不乐意,甚至自己想出一套说辞。
涌起的欲望消散,他也坐起来,手要摸她胳膊。她皱皱鼻子,不太乐意,手肘往旁边拐。
这一举动彻底激发了晏澄的怨念。他强硬地捏住她的双手,将她扯到怀里。她吃痛,手握成拳头要锤他,他失去耐性,不给她机会,单手固定住她。
阮知涵作势要张口去咬,他实在不想继续纵容她,“你咬一口试试。”
她的嘴果然合上,他低头,瞧着她的裸背,发觉她的睡裙后背开了口,露出蝴蝶骨,美丽性感。她平时自己在家不会穿这类睡衣,今晚该是为了他。他心下一动,原是要亲亲她的脸颊。
她却不甘心,说:“这是我家,你要在这里强暴我吗?”
晏澄有片刻的怔愣,手也不自觉地放开了,他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阮知涵口无遮拦惯了,她没有评估过这个指控的严重性,纯粹是随便一说。她并非真的抵触他,如果她不愿,就不会穿成这样了。她纯粹是没占上风不那么高兴而已,本能地跟他唱反调。
晏澄却很难再去理解她的小性子了,他不言不语,掀被子下床。她的卧室里有几套他的衣服,他轻车熟路地找出来穿上。
他穿上衣的时候,阮知涵还懵呢,望着他的背肌和精瘦的腰,猛地产生需要他的念头。她也没想太多,赤足踩到地面。晏澄的眼角余光瞥到她的动作,她没穿外套,短薄的绸缎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裙摆随她的步伐荡漾。
他的反应骗不了人,但不一会儿,他已经调整好心态。
阮知涵没要赶他走,她随性惯了,偶尔的抗拒都源于她没有完全胜利的不痛快。这会见他要离开,不禁有点慌,一是他看起来的确有点生气,二是他大晚上走了,明天母亲问起来会很麻烦。
她很会撒娇,作势要靠他背上。他吃惯了这招,及时挡住她,“你这叫性骚扰。”
阮知涵放下身段求和,他摆出这个态度,她的大小姐脾气顿时炸开,生气地说:“你走,你不让我骚扰,有的是男人来让我骚扰。刚才不让你做你非要做,现在让你做你又不做,我才不稀罕呢。你不干,有的是男人想干。”
她话音刚落,长舒一口气,她发泄出来是舒坦了,然而他安静得诡异。
她寻思着要不要补刀,却被蛮力压弯了腰,她的腰部一凉,坚硬炙热的东西抵上她的甬道入口。
阮知涵倒吸力凉气,颤声说:“戴套。”
晏澄淡淡地说:“不戴套刚好给你留点证据。”
她要骂他,下一秒,硕大的巨物闯进她的阴道里。她缩紧小穴,已经来不及了,突如其来的快感击穿了她的理智,热流顺着她的腿缝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