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吃葡萄的图样,葡萄粒颗颗饱满、栩栩如生,想必——含弄起来xia0hun得紧,呵。
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皇帝一手扯开她的素衣,0进肚兜里抓捏起她的xr,另一只手深入她的裙下,用镇纸磨蹭她的大腿根,徐徐向上——
冰凉的玉触上身t,伽蓝被激得一个激灵,却不知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子,只为斗口气似的双目紧闭、不愿出声,于是那些因为他的抓捏、磨蹭而起的嘤咛都变了调,都变成了纠结在了喉咙口的一声声呜呜咽咽,和小猫似的。
终于,镇纸磨蹭到了她最柔最软的一处。
伽蓝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身下狠狠一缩,一张小口竟是主动衔住了那物。
皇帝当然不愿错过这种美景,他把她的素衣胡乱推到了她的腰间,又托了一把她的腰,让她躺得更上了一点,好方便他观赏她身下、他亵玩她的模样。他低下头,只见那t是t、腿是腿的地方,横着一块白玉镇纸,她的肤se白腻,一时竟让人分不出究竟是玉更白些,还是她更白些。
实是粉妆玉砌、玉骨冰肌。
而那堆白玉的中心、藏着的最柔最软也最红最yan的一处此刻便衔着镇纸的顶端。镇纸的顶端被雕成了一串葡萄,柔软红yan的小口紧紧地衔着它、含着它、吮着它,颤颤地一张一合,像贪吃似的,要颗颗肥硕、珠圆玉润的葡萄都喂了它吃才好。更妙的是后头还有两只白玉雕成的小松鼠追咬着葡萄,此刻望去,便像小松鼠的爪子也扒上她的花x,要扒开来瞧瞧。
皇帝的呼x1渐重,扶了镇纸就往她最深处钻去——
进不去。
也是,她初初破瓜,huaj1n极狭,且尚不够sh润,怎么受得住?
于是他0索着分开她的花唇,先用一指抚摩她的深闭固拒的小口,逗弄了几番,哄她软了身子、流了点蜜汁出来,然后再换了镇纸,试探着入了进去。
刚一进入便越入越深,几乎是用一小gu子蛮力撕开了那条细小的huaj1n,大进大出起来。
“啊、啊……”伽蓝捂住自己嘴巴,仿佛这样便能阻止自己发出那些羞人的sheny1n。
她只觉得有条冰凉的蛇在往身t里钻,明明是极可怕的感觉,又冷又y,又酸又疼,却偏偏钻得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几个来回便让她骨软筋su,再也反抗不得,只能由他作弄了。
她的花唇因受了剧烈刺激,开始充血饱胀,那物一进便娇娇软软地含咬了不放,胭红的小口都被拉扯成了细细薄薄的一圈,都让人担心会不会那物再宽一分便要被t0ng破了,那物一走又颤颤栗栗地抖,好像馋极了、哄人再来疼疼的模样,进进出出、来来往往间,间或还会扯出几团shsh软软的、嫣嫣yanyan的r0u……
皇帝看得眼睛都红了,扶了她的后颈,压低她的头迫她也去看,贴近她的耳朵,问她:“弄得你快不快活?嗯?”说完又狠狠给了她几下,仿佛有意让她好好t会。
“喜不喜欢朕这样弄你?”
皇帝褪了自己的亵k,扶着yy的一条儿贴紧她滑腻的gu缝儿,迫不及待地上下磨蹭,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左旋右ch0u”起来,边旋转ch0uchaa边用镇纸上面雕刻的“葡萄粒”搔刮她的敏感。
果然,她一下子哆嗦得更厉害了,neng藕芽儿似的脚趾都无意识地蹭他的大腿,分明是想踢开他,却又踢不开,只好急得眼泪簌簌地落。
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哭什么呢,小尼姑?难道不快活吗?
怎么可能,她分明又sh又软,化成了一湾水,整个人都水溶溶、娇滴滴的。
皇帝盯她看,看她粉腮致致,泪光点点,只觉得她的眼泪像一阵细雨蒙在了他的心上。他地哄她:“乖乖,再忍忍……蓝妹妹,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最后发出来的时候,皇帝想,究竟是谁放过谁呢?
一切都平静下来。
皇帝从她的身t内滑了出去,牵出了一串汁ye。
他收拾好自己,一时竟没有敢去看伽蓝的脸se——总归不是什么好脸se就是了。
他生平第一次生出一gu子犹豫,想走,有点舍不得走,想留,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皇帝来回踱了几步,边踱边偷偷瞅她,伽蓝仍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似的躺在一团狼藉里,笔啊、镇纸啊、宣纸啊……撒了一地,她把头埋在双臂间不愿意抬起来,只留个光光的后脑勺对着他,似乎是赧于方才的放纵、觉得自己再无脸见人了。
皇帝抿唇,心下不舍,无奈他急急忙忙来,身上也没有带什么能哄这小尼姑开心的玩意儿。他上下0了0,忽然想到这小尼姑从不戴项链、耳饰,簪子更是用不上,寻常的玩意儿怕是哄不了她开心,又想到她质问他“你可知我几月几月生,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更是一阵心虚,他的确丝毫都不了解她。
幸好以后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