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都觉得b较奇怪。
因为在很多时候,我这样的良善人士,总是会被各类奇怪,且有时极为凶险的事情给缠上。再不济的话,缠上我的都会是一些令人极为头痛的事情。
这样种种的事情出现的时候,我的生活节奏总是会被无情地打断。
唔……或许这是上天与命运所带来的一种考验就是了。人类的古话怎麽说的来这,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t肤。嗯,也是就是因为我天资聪慧,是上天宠儿的关系吧。
我尝试x地用这样的理论劝慰自己。
然而我自己也知道这存粹是胡扯。
因为最大的可能x就是我自己b较倒楣罢了。
只不过我拒绝承认罢了。
这回又有什麽事情上门了呢?
听起来并不是什麽麻烦事。猫老大的妻子柔柔怀孕了,亢奋之下的猫老大决定摆下一个宴会来庆祝一下。在东洲的文化中,喜事临门宴请他人并不是一件不寻常之事。
既然是宴会,那自然是会有好酒好菜招待,热闹非凡。
既然是宴会,那应该不会是坏事吧。
作为特邀的宾客,猫老大亲自出来迎接我们。
而从现场的布置与氛围来看,这里接下来确实有可能会展开一场热闹的小型宴会。
然而,在与猫老大寒暄了一会後,我便一把拽住了它,然後把它拉到了一旁。
【说吧。】
【啥?】
【有什麽要我帮忙解决的啊?】
【额,白兄,今日是宴会之刻,不提公务。】
【是吗,那我走了。】
【等等!开个玩笑而已!】
猫老大连忙拽住了我的大腿,表示si活不让我走。
我倒是想走,可被那样吨位的事物缠住脚踝,我实在是无法前进。
【白牙,你倒是怎麽知道的。】
猫老大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毛发後,然後正se地问道。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单纯的宴会,正陷入到了那种欢乐的氛围中去。而我却看出了在这宴会之下潜藏的洪流,这无疑是令人惊讶的。
该说不愧是令它看重的家伙吗。
【嗯?有那麽的难猜吗?】
见状,我表示很疑惑。
【虽然说你终於是老来得子了,内心很是高兴什麽的,但以你还有柔柔的头脑还不至於这麽大张旗鼓地举办宴席。除非……是有什麽东西在此之後浮出水面了。】
我的分析是头头是道的。
「啪!」
然而猫老大却一巴掌甩了过来,正中猝不及防的我的後脑勺。
【白牙你大爷,p的老来得子,我是正值壮年好吗?!】
【哎?照道理以你这身板,t力方面应该一直是大问题的吧。恐怕是有心提枪上马,但却无力长久征伐吧。】
显然,我的话是字字珠玑,可谓是直戳猫老大的痛点。这从它那不断变化且极为糟糕的脸se可以得知正确x。
【咳咳,报复一下,不必挂在心上。】
我尝试x地给猫老大一个台阶下。
【嗯!对的!对的!这些和正事b起来都不重要的!】
猫老大的头点的和小j一般。
虽然我很想说这些挺重要的就是了。
【到底怎麽回事?】
我正se地问道。
猫老大真有事情的话,那我可不会推辞不帮忙的。
尽管我们附近没有猫,想想大概也没有什麽猫有胆量来偷听我们的话吧。
但猫老大依旧是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是那老闵头的事情。】
猫老大这麽轻飘飘地说了句。
然而我却明白了它话里的话。
如果是涉及到那个顽固老头的话,那确实会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那老家伙有什麽异动吗?】
【没有。很是规矩,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会更为慎重地对待。】
说这话的时候,猫老大的眼中闪耀着jg芒。尽管平时这家伙老是被我们所鄙视,但此时它身上那种凛然的气质会让一般的人不敢直视。这是上位者的气质,掌握着一切所培养出来的气质。
我们说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这需要一些补充说明。
猫老大的势力很大。
旧城区是这个时砂市中最大的,人数最多,同时也是存在时间最久的区域。不夸大地说道,这个区域是现在时砂市的起源。
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猫老大的势力,本身的情况自然也是错综复杂的。与港湾区柔柔势力不同,猫老大的势力确定今日这样一统的地位并没有经历过那样的战争,并没有出现过那样的「屍山血海」。
猫老大势力的正式建立,是通过合并,合并了当时旧城区名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