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昔寒看着桌子上那擦过他脸上污渍都湿巾,
原以为他每天来自己的酒馆是漂泊,但没想到原来离开酒馆后才是真的漂泊。
漫无目的寻不到家的感觉,
昔寒体会过,
她是理解大方,又藏着自己都不理解的私心,对温迪说: “如果不嫌弃,我这有多余的房间,可以先借你住段时间。”
“真的吗?”温迪笑了, “那真的再好不过了,本来一想到要继续流落街头,还有点不知所措呢。”
昔寒: “真的啊,不过我这东西不多,也就只能提供一个有房顶的住所罢了。”
温迪拍拍胸脯, “这就够了,谢谢你,昔寒小姐。”
带温迪简单的看一下房间后,两人就相互告别各回房间睡觉了。
温迪的房间就在昔寒房间的对门。
在他住进来之前昔寒会将那里当作储物间,放了些新的或者旧的东西。
甚至当年风精灵送她的那根天青色的发圈,也在那个房间里的某个角落。
昔寒躺在床上,温迪送她的白玉发簪被静静地搁置在床头柜上,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长发散了满床的昔寒身上,打在那根发簪上。
昔寒翻了个身,在清辉的夜里,注视着发簪,
她从想着今晚和温迪的对话又想到了他们从初次相遇到现在的共处一室。
昔寒捏着胸口前的那片睡衣,缩在床上,心里发紧。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总是会想到温迪,
她该这样吗?她能这样吗?她……可以吗?
昔寒不再去管自己的思绪,放任着它去思考去繁殖,放任着那张总是笑着的温暖的脸占据脑海。
印在胸口的风之印像是感应到了她的情绪,逐渐发烫,
热得昔寒不得不又想到了和巴巴托斯的那段时光,
热得她想到了所有的人,
她按着那枚印记,脑海一团乱,理不出任何出路,
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她啜泣般地自言自语,
“我可以吗?我可以吗?我可以吗?”
与此同时对面房间里的温迪,
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沿,正对着窗户,置身于一片清辉留下的方影。
在他手里是的一个天青色的发圈,
少年看着它,摩挲着它,最后将头埋在了膝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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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
“早上好啊,昔寒小……姐。”
温迪边打哈欠边向酒馆走着,按照以往的习惯跟昔寒打着招呼,但在看到昔寒的那瞬间他愣住了——
因为昔寒今天没有带发簪,她用着一根素气的黑发圈将头发扎成低低的马尾,
在她光洁的头发下,发圈的黑色格外明显。
她回头看到了温迪,先将手中的酒给客人递过去后转身朝着温迪走来,
“早啊,怎么黑眼圈这么重,换地方了睡不好吗?”
温迪想着昨晚,摇摇头, “没有,就是太适应了才有的黑眼圈。”
昔寒: “还有这种情况啊?”
“是啊。”温迪边说边迎着昔寒走来,当两人间的距离拉近时,
昔寒看到少年眼底得乌青越发明显,
她说: “需要冰块吗?我给你拿。”
温迪听后一愣,然后笑了, “昔寒小姐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关心我呢?”
昔寒看着温迪笑眯眯的脸,这一瞬间无语凝噎,
这人真的是不管说什么话都不脸红心跳的。
反倒只让听了去的人多思多想。
昔寒停止前进的脚步转而顺势向左转一下了,正好面前的一桌客人用餐结束,
昔寒就开始收拾着那桌客人的餐具,就好像一开始便是要这么做一样,
她若无其事般地看了温迪一眼: “这不是怕你睡不习惯,毕竟我这地偏,怕你夜里害怕。”
昔寒低头胡乱说着,少年的声音响起时耳边忽地一阵温热,
她下意识回头,下巴刚刚好蹭到了温迪贴过来的发梢,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他身上的温热,随着温热阵阵地皂香,总是在她发现他的时候才出现。
温迪明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昔寒却有种被他逼到了桌角的感觉,
透过窗户的风吹着温迪的头发,轻打着昔寒的脸,
窗外的阳光很好,风铃声时不时地响那么几下,
空气中全春天树枝抽芽的味道,
少见的脸倒映在她亮亮的鹿眼,她看见少年抬起手,朝自己头这边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