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延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不听话就操到他听话为止。
姜钦的嘴说出的话太难听了,林又延听得怒气高涨,把姜钦的下颚掐住,不让他出声,就把裤链扯了下来,把全勃的鸡巴伸进姜钦的嘴里面。
因为怕姜钦会咬他,林又延一直掐着姜钦的嘴,把他的嘴慢慢撑大,高热的口腔含的林又延又硬了几分。
“以前都没舍得让你给我口交过,现在就不一样了,烂婊子就应该随便玩,玩到烂也没关系。”
林又延带有麝香味的粗硬鸡巴伸进去的时候,姜钦干呕了好几次,也挣扎过,被林又延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掐回去。
姜钦的嘴巴其实是比较小的,容纳这么大一个物件,确实让他感到格外煎熬,特别是林又延还尝试顶进他的喉管。
姜钦紧张地呃呃的叫起来,林又延没有理会,把鸡巴塞进窄小的喉管里面,穿过喉管,把整个鸡巴都埋了进去,把姜钦的嘴操成了一个巨大的鸡巴套子,原本红润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洞。
姜钦被痛傻了,喉咙好像被插裂了,好痛苦,好痛苦,姜钦拼命地捶打林又延的后腰,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林又延的鸡巴好像也长大了一些,比以前看起来黑了很多,也长了一些。茂盛的阴毛因为抽插而碰到姜钦的脸,会感觉到痒意,浓重的麝香味让姜钦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他三年时间里就长了几厘米,但是还是清瘦的躯体,而在压他身上的林又延似乎早已褪去青涩,虎背蜂腰,肌肉贲起,脸上的线条愈发锋利,透出上位者的压迫感,把姜钦压得死死的。
林又延在姜钦的嘴里射了一次,因为要刻意惩罚姜钦,是只为自己爽的干法,被抽出来的时候,姜钦喉管还合不上,两腮也在生痛,尝试说一下话,说不出来话了,只能发出怪异的声音。
姜钦被操哑的认知感到疯狂和害怕,捂着自己的嘴巴,克制不住用使用过度的喉咙发出怪异的哭腔。
听的林又延心烦,“怕什么。哑了骚婊子就不用出门了,就可以乖乖待在家里挨操了。”
姜钦哭的稀里哗啦,更厉害了,林又延也不理他,随他哭。把姜钦的衣服全脱了,看见从前熟悉的酮体出现了眼前,刚才操嘴的时候就想到底下两个骚洞了,又软又湿的感觉让鸡巴立马充血,硬得可怕。
从姜钦在颈侧开始舔舐,一直吻到姜钦的胸膛,两个小奶头,白软的肚子。姜钦久未经历情爱,敏感的厉害,底下的花穴也似乎想起三年前,食髓知味地流下滑液。
林又延也不在意姜钦到底含不含的进去他的巨物,站起来,把衣服全脱了扔在地上,个子极高,裸着身靠近姜钦,腿间的巨大杵起来,比姜钦的手腕还要粗,让姜钦害怕地往床后退去。
林又延被姜钦挪动时腿间的骚花穴吸住了眼神,小小的一张活嘴,这个地方三年没碰过了,想得林又延都要疯了,比姜钦的那些旧衣物好用多了。
等姜钦退到没有地方可退了,林又延拖着姜钦的腿,回到床中间,把两条腿摆成w的形状,花穴细小的缝因为姿势原因,露出里面红红的圆洞。直接对准小孔就插进去。
姜钦因为扩张不充分,穴肉有被撕裂的痛,慢慢地感受到自己的内里被人深入,全身都被人占有,身体的负距离真的会给人一种错觉,感觉自己被慢慢蚕食,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是另一个人身上的。
“紧死了,骚货,老公用大鸡巴给你松松,这三年,没有去找野男人吧?”
“嗯?有没有?”
“唔…”姜钦发出怪异的声音。
“对啊,都忘了,你喉咙被我插烂了。”林又延无所谓地说,被里面的肉嘴含的爽死了,忍不住呢喃,“好爽,把你下面也干烂好不好?”
姜钦摇头并开始激烈的挣扎,林又延看见他激烈的抗议,把姜钦抓的更紧,让姜钦根本挣扎不了,对准下体肏得更猛,直接一次就顶开姜钦的子宫口。
被干开宫口的姜钦闷哼了一声,像被拆去肋骨一样,无力,无声的躺在床上哭泣,被迫承欢。
林又延嫌姜钦的腿干的激烈就会应激地弹起来,有些碍事,直接把姜钦的两腿挂在臂弯处,不断地拍打姜钦的臀尖,抽插许久未含过男人鸡巴的花穴。
见姜钦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来,连床单都湿了一滩,几年没见,倒是长开了,长得越来越合林又延,清纯又勾人。林又延一边肏干姜钦,一边强吻姜钦,姜钦一躲再躲,被林又延追着亲,卷着舌头把姜钦的嘴吃的死死的。
“呜……唔……”姜钦缺氧的难受,窒息的挣扎。
在吻的时候,姜钦的腿被林又延的臂弯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侧,这个姿势让姜钦的穴口大张,可以感受到阴道的每一条褶皱都张开,被里面美妙硬棍狠狠地摩擦,甚至可以更加明显的感觉到林又延鸡巴上的青筋在阴道的那里。
像是个没有腿的残废,只有露出的花穴在被人无情地操干,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让姜钦无知觉的收紧被插干的花穴。
林又延享受着完全掌握姜钦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