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的一生要结束了。” 可悲可怜的一生。 她自取其辱、自作自受的短暂一生。 她感慨:“原来,十七年那么长。”长到她心力交瘁,沉重的她连眼皮子都要睁不开。 沈端匆匆往她家赶,赶到的时候眼前已经有大滩血液,他没敢碰地上阖眼的人,却不敢置信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她头颅裂在地面,汩汩鲜血比沈端打架以来见到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