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和纪厌要求的运动,其它时间纪礼都被要求跟在纪厌身边,学习领会她的每一个肢体动作,揣摩她的每一个眼神。
尽管他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依旧无济于事。纪厌所提供为数不多的提示,是在每一次未能领悟到主人想法时给他身上留下一道鞭痕,至于要做什么、要如何做,全都靠他自己去猜,猜对了万事大吉,猜错了就再添一道。
除此之外,每天还要根据身上留痕的条数罚跪,每三道一个小时。托这项规定的福,他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姿态完美的跪完一整夜。同时,他也可以从纪厌的每一次瞥眼中分辨她的真正意图。
就如此时,纪厌放下手中的笔瞥了纪礼一眼,他转身倒了一杯茶走到她面前,自然的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双手奉给了主人。
当看到纪厌喝了两口,恹恹的放下茶杯,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抬手解开衣扣,一丝不挂的向纪厌展示着身体。
落日的余晖洋洋洒洒落在纪礼身上,衬着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细腻而圆润光泽,半个多月的规矩与约束打造了一副完美的姿态,持续的运动下肌肉线条也初具模型,他高高仰起头,驯服又虔诚的注视着他的主人。
纪厌的眸子沉了沉,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晦涩光芒一闪而过后,她抬手抄起压着宣纸的镇尺,压在了纪礼的肩头,随后轧过锁骨停在了他的胸前。
纪礼下意识的戒备,屏住呼吸,冰凉的戒尺紧紧贴在胸前,调动着他的感知,他全身肌肉紧绷,为不知何时将会落在身上的疼痛做着准备。然而,纪厌只是拿着镇尺随意闲适的画着不规则的线条,偶尔用边沿的顶端抵住他半个乳珠碾压打旋。
此时的纪礼即为那糟心的折磨担忧,又带着被人玩弄的羞耻,无奈却一丝反抗的念头都不干生出,任人玩弄索取,在他紧绷的肌肉刚刚放松下来的一秒,紧贴在身上的镇尺被人抬起,带着破风的声音化作痛苦刑器重重落在了左胸,接触的瞬间被刺激的硬挺的乳珠连同周遭皮肉都被打的微微凹陷,再抬手,纪礼白皙的胸肌上留下了一块鲜红的印子,乳头也肿成了两倍大小。
“呃。”纪礼线条锋利流畅的唇几乎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因为用力过度,唇瓣的颜色有些苍白,即使痛的青筋暴起,仍旧克制,将闷痛叫喊都锁在喉咙深处,留下隐忍又诱人的呻吟。
是的,诱人。他对纪厌的了解没有错,对于施虐过程中的大喊大叫确实会打扰到纪厌的兴致,而他也谨慎的规避着以防触碰到主人的霉头。然而,对于这种克制的闷哼在纪厌看来是非常性感的,此举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纪厌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手指在他肿大的乳头上轻轻按碾了一下,手中的镇尺再次扬起,落下去的时候却收了力,但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镇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的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力道均匀且精准的绕开了右胸的乳珠,竟是连半点都未擦到。
如果说,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