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睡觉……”
程珍珠觉得自己刚闭上眼,这么快就被动手动脚折腾醒,又困又累地哼唧。
“睡一会儿……别动我……”
她不知道陈竞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天天工作熬夜,那里居然也不会虚吗?程珍珠生平第一次经历亲密事,虽说只是被男人亲亲摸摸,但是居然这么舒服,她的乳尖特别敏感,陈竞一碰浑身就像通了微弱电流的那种酥软。后面演变成稍稍用力的揉捏和吮吸,程珍珠头皮发麻颤个不停。
紧绷着的神经骤然被展平,随之而来是昏昏睡意,怪不得都说这种事解压呢,她迷迷糊糊想。
陈竞伏在她的颈窝里抱着的感觉也不错,他头发短,却很柔软,程珍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抵着陈竞的脑袋待了片刻,真的快要睡着过去了。
“帮我拿条湿毛巾好不好?”她出了好多汗,不擦好难受
陈竞不说话,气息还很重,顿了顿,从程珍珠的身上抬起来些,嗓音干涩低哑,“……还能再帮我一下吗?”
“嗯?”她半睁着眼还没反应过来,手被他拉着重新覆上了蓬勃的柱身,陈竞的亲吻在潮湿的鬓发上落下,“你怎么,怎么又唔嗯——”
他的嘴唇和下面那根差不多烫,贴着侧颈锁骨和胸乳一路轻蹭过去,精准地含住硬挺的蓓蕾,舌尖勾着舔绕,再一下一下戳着玩弄,比刚刚熟稔放肆不少。
程珍珠受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她自己听不过去,连忙抬起空着的手捂住嘴,可是很快又被陈竞握住手腕拉到耳边按到沙发上。
“我喜欢听,小猪,可以再大声一点。”
他吃着她的乳含混地说,听得程珍珠更害臊,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出声,可是依旧有控制不住的断续从鼻腔哼出来,又黏又腻,可怜兮兮的,不是什么正经音节。
“啊嗯!——”
乳头本就脆弱,冷不丁被叼住咬了一口,如果不是身上趴着人,程珍珠险些惊呼着坐起来。她知道陈竞是故意的,他没有用力,酸痒的感觉大于疼痛,紧接着又爱抚地舔了舔。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哪样?”陈竞轻笑,手肘撑起来吻程珍珠的嘴,柔情蜜意之下是难掩的疯狂,把暧昧的声响都吞进肚
手上来来回回的动作没停,他的喘声渐大,唇舌分开始眼眸低垂着,喟叹一声,又伸了脖子去吻断掉的银丝。
程珍珠也同样垂着看他,如此近的距离,她感觉自己的嘴不是嘴,胸不是胸,都变成了陈竞的玩具。
“……好像史莱姆……”程珍珠不太清醒地说
好色情,被又揉又亲的化成了一滩,陈竞越专注,程珍珠就越心悸,这种时候的自己不是自己,他也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人。
程珍珠的手很舒服,陈竞刚才射过一次,现在这回释放的难度加大,身下的东西像他的人一样,得寸进尺,得便宜卖乖。
“嗯?什么?”他昏聩得听不清也听不懂
“没什么。”
程珍珠见他面露痛苦的神色,自己也着急,五指收紧了点,陈竞猛地呼出声,她赶紧松了松安抚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还是别乱动了,让他自己看着来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程珍珠出主意道,“要不,你想想什么场景?小片子之类的?”
男人一般应该是对着小片子自慰吧?表演哭戏需要调取个人难过经历,她转换思路,感觉这两者应该有共通之处。
“我看着你呢,还想什么?”
程珍珠没体会到这句话的意义,只是泄气自己支的招没用,“那怎么办?”
陈竞包住程珍珠的手停下,克制地捏了捏,“可以用你的腿吗?”
陈竞说完就后悔了,自己太莽撞、太不知足,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跨越了一大步,怕吓到她,却没想到怀里的人却懵懵懂懂点了头。
“……怎么什么都同意。”
他的心软绵绵地接连塌陷下去,因为程珍珠躺在上面。
“我是坏人怎么办?”陈竞把她额前汗湿的几缕发丝抚到旁边,亲了亲
“没办法呀。”
坏就坏了呗,程珍珠能怎么办,而且——
“你不是亲了我才变硬的吗?”
程珍珠可从来都不是推卸责任的人。
陈竞一边搬弄她的腿,一边笑得肩膀都在颤。
“那不要帮你了!”程珍珠被他笑得燥热,逃避着把脸埋在沙发的缝隙,恼羞成怒地踹他
“要帮。”
她的两腿并拢到一处,侧过来被陈竞抱在胸前,还哪里能踹得动,一丝一毫都挣不开。
他的嗓音沙沙的,带着明显的愉悦和沉溺,潮热的气息喷薄在程珍珠的小腿,在莹白的皮肤上轻啄了几口。
“求求小猪帮帮我吧,我好难受。”
这谁顶得住啊。
程珍珠没有什么时刻比现在更加憎恶月经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