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流不耐烦地语气,直接撵走了围在身边的人。沈之流来找周言澈,周言澈坐在凳子上打游戏,梁希正牧认真地烤着肉。“有没有什么吃的,清淡能饱腹的。”沈之流挨着周言澈坐下,问道。周言澈听到沈之流的声音,马上要通关的游戏也不管了,盯着沈之流左看右看的。“问你话呢,看我 干嘛?”沈之流不耐烦道。周言澈思考了两秒,“没有,得现做。”沈之流又立马站起身,去食材区找食材,想给沈之流做碗面。“两个alpha的信息素不是相互排斥的吗,沈之流脸上竟然没有伤?”“就是,就是,这也太玄幻了吧!”“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有什么事不可能的。”“你们就酸吧,人家小情侣之间怎么样,关你们屁事,别乱说话。”“你们罗里吧嗦的,吃不吃?不吃,可就没有了哦!”“哎,留点儿,那是我烤的。”……沈之流才不想管别人怎么议论自己,但凡他们刚刚说乔郁年的一句不好,他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梁希牧抬头看了眼楼上紧闭的窗帘,又低头继续翻烤着烤架上的肉。阿年,希望你的易感期能平安度过。“阿言,可以吃了。”话音刚落,周言澈开心地就拿起地上的碗,将肉夹起来,裹上自己调制的蘸水。“嗯,好吃。”周言澈说着又去夹了一块,弄上蘸水后,递到了梁希牧的嘴边。梁希牧张嘴便吃了进去,鲜香麻辣,味道好极了。“好吃吧?”“嗯,特别好吃。”听到梁希牧的回答,周言澈喜不自胜。沈之流做好面,端着面上了楼。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沈之流试探性地喊了一句,“学长?你在吗?”借着门外走廊的灯光,沈之流打开了房间的灯。沙发上并没有乔郁年的身影,沈之流心里一紧,该不会出事了吧?沈之流弯腰将面放到桌子上,腰就被乔郁年从背后勒住了。“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我不喜欢。”沈之流转过身,抬起乔郁年的下巴,认真道:“没有清淡的东西,我给你做了面,吃点儿,好不好?”“不要。”乔郁年像个任性的小孩,不管不顾地往沈之流怀里蹭。“沈之流,我难受,浑身就像蚂蚁再咬一样。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才回来这么晚?”
乔郁年说的驴头不对马嘴,沈之流勾了勾唇,依旧很认真地解释道:“放心,不会不要你的。其实,该担心的人是我。你那么优秀,没遇到我的话,本该拥有更好的未来。可是,我不想放手,我想成为你的私有物。”沈之流这会儿才觉得易感期的学长,太过黏人了。不过,很喜欢。没等沈之流在心里夸完乔郁年可爱,天旋地转间,自己就被乔郁年扑倒在了床上。此时的乔郁年眼神狠厉,掐着自己的脖子,“取悦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学……学长,你……”房间里的灯光彻底熄灭了,只有床头灯微弱的亮光。……乔郁年恢复意识的时候,沈之流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学长,舒服吗?”桌上的面条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动过,冒着的热气也渐渐消失,没过多久便坨了。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夜空,隐入了无边无际地黑暗中。那盏床头灯,亮了一整夜。 争吵沈之流抱着乔郁年进了浴室,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将人抱了出来。替乔郁年掖好被角后,沈之流便枕着胳膊趴在床边守着乔郁年。天边泛起鱼肚白。乔郁年慢慢睁开眼睛,就和床前的沈之流面面相觑。空气中多了一丝尴尬,两人相视无言。沉默良久,沈之流先开口了:“学长,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乔郁年默默翻了个身,背对着沈之流,不想跟沈之流说话。此时的乔郁年,连握紧拳头的力气都没有。就像跑了一晚上的武装越野,浑身没劲儿。床下是傻狗,上了床就特么是条疯狗。昨晚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浮现,乔郁年羞愤欲死。沈之流知道是自己一时没控制住,认错的态度特别积极。光着脚绕过床尾,跑到了乔郁年的面前,“学长,我错了……”乔郁年索性闭上眼睛,缩进了被子里。后腰泛着酸意,全身锁骨以下,没几处是可以看的。沈之流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软着声音,撒娇道:“学长~别生气了好不好?”“滚……一边……去。”乔郁年嗓子哑了,说个话都觉得费劲。易感期第一晚就成这个鬼样子了,后面的时间该怎么办?乔郁年不清楚自己的易感期会有几天,这样下去,身体肯定承受不住。“我要水。”乔郁年低声道。沈之流立马站起身,慌里慌张地跑向饮水机面前,接了杯温水。沈之流放好水,坐在床边,把乔郁年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