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1/2页)

王博:???

“我叫声这样?跟个小姑娘似的,尖锐刺耳?”

殷然止了话头:“行了,一个翘兰花指的oga没有发言权,我宣布此刻暂时剥夺你的政治权利。”

李母不停呜咽着,蜷缩着身子窝在椅子上,脊背止不住的哆嗦:“别找我……别找我……别……”

苏以注意到她上半身衣服的血渍,斜着铺开在她的胸口处,从肩胛骨斜着延伸到腰侧,这样的喷溅式血迹像是有人拿着沾满鲜血的刀具甩溅在她身上一样。

收音机“卡啦”一声,绵延几秒长长的波动,就在众人聚精会神的等着它发出声响时,它突然就跟死机似的,没有半点动静。

倒是李母被吓得浑身一颤,死命扒拉着屁股底下的椅子挪远些。

只是那嘟囔声由“别找我”变成了“别杀我”。

苏以直视半晌,实在没看出来它跟普通的收音机有什么区别:“你们谁带出来的?”

“我。”殷然说,“我听见楼上动静时约摸在凌晨三点左右……”她报完时间猛地想起这该死的时间机制,“也可能不准确,反正那时天还是暗的,若不是楼道里几盏灯泡所发出的橘黄灯光在苦苦支撑,简直跟睁眼瞎没什么区别。”

她说着指了指收音机:“你就没发现这东西不同寻常的地方吗?”

“坏了?”王博凑过来脑袋时还有些发懵。

殷然加了些提示:“我当时进屋里就见床头血液横流,墙壁跟床头柜上溅射着好几处斜条状血痕,那老太太就在墙角捂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缩成一团,我检查了一下,因为床挨着窗户不远,那淋漓血迹一直从床头蔓延到几米开外的窗户边框上,天亮去看时,拖拽血迹一直到果园栅栏边就没了踪迹。”

她铺垫完全,将话题重新扯回到正点:“这收音机当时就在床上正中央摆着,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没?”

苏以还过去看了一眼,果然如同殷然所讲,该有血迹的地方,一点不落,但他又观察到,床四周的墙壁上分布着细密的抓痕,像是人的指甲留下的,沟沟壑壑里满是血渍。

年代有点久远,因为血迹与昨晚比对下完全不一样,应该是很早留下来的。

苏以出来后,定了定神,重新将收音机仔细观察一遍,下了定论:“没有血。”

殷然点头表示赞许,又一抬下巴指着李母:“这是其一,另外一点就是老太太对这玩意儿的态度。”

经常见鬼的朋友估计都心里清楚,这玩意儿但凡跟鬼扯不到任何关系,老太太也不至于被吓出pstd(创伤后应激障碍症)。

公鸡这个本该用于黎明报晓的动物,愣是被系统改造成了专属开饭闹钟,众人其实对于这东西的叫声多少存有疑惑,毕竟叫了这么长时间,到现在他们都没发现这叫声的来源。

那几声标准尖锐的鸡叫似乎是从房子外围的果园,一声又一声荡进来的,那叫声直蔓到人脑海深处,惊得天灵盖都忍不住发麻。

不过这系统是有够狗的,原本不过十分钟的幻境时间到现在长了整整十分钟,好不容易做足了心里准备,但当叉在餐盘里的动物肉转瞬替换成人的手指骨时,还是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只不过嘴跟眼睛倒是老实了,但是那肚子就跟唱双簧似的,连着叫个不停。

苏以本来没觉得有多饿,但当食物盛上来时,饿意在胃中来回翻涌,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偏偏这时,再度见面的段佑先生倒是神采奕奕,他竟然还挺开心的对着苏以的酒杯碰了一下:“祝今晚好梦。”

苏以对于他的祝福心下一愣:“你住这里?”

“你说这个上下两层,不是漏电就是漏水的小破屋?”他嘲讽一番,接着默默观察着后者的脸色慢悠悠表示道:“当然不,不过看在我看你相对顺眼的份上,我很乐意给你一个提示,除了那位蜘蛛夫人,没人住在这里。”

苏以眼神存疑:“这个木屋?”

“应该不是,据我所知,蜘蛛夫人不住在这里。”

这个认知让人感到头皮发麻,苏以他们却并未发现这四周还有什么旁的房子,难道……所谓的蜘蛛夫人的住处藏在迷雾之中?

段佑嘘了一声,似乎是很满意苏以逐渐黯淡下来的脸色,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兴许是时间还没到呢。”

时间节点在这个副本中似乎是很重要却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鬼怪似乎只在特殊的时间节点杀人,宴会总在准时准点掐着时间出现,可偏偏他们一进入这个副本,手上的腕表时间就跟无头苍蝇似的,乱窜。

如果抛开玩家自身所戴的计时工具不谈呢?副本世界应该有自己所具备的一套准确的计时工具,只是他们暂时没有找到而已。

鸡叫是代表宴会开场,那么显示鬼怪出现时间的呢?

宴会结束时,苏以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往怀里塞了好几块肉排,有一层塑料袋垫着,一点不带掉的,段佑看见了,不过他忍着笑意没发出声,甚至还挪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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